於召裴打破這尷尬的氛圍,罵道:“戀愛腦。”
周翔禹不要臉的把臉湊到於召裴麵前說:“你不是戀愛腦?”
於召裴剛想反駁,看了一眼衛新柳,果斷承認了:“是!我是戀愛腦。”
周翔禹得意的一笑,好似打了一場勝仗。
衛新柳不理解地看著周翔禹,她怎麼感覺周翔禹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呢?
一群人走過的時候,湯直接灑在了衛新楊的頭上,那人還帶著得意的笑說:“哎呦,不好意思,手滑。”
謝瀟記得那個人,那是之前在學校後門胡同裏圍堵她的那群人。
衛新楊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於召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就在他要發火的時候,謝瀟直接站起來,將衛新楊碗裏剩下的湯從那人頭上倒了下去。
那人先是閉眼睛,剛想發怒,看清楚是謝瀟的臉後,火氣消下去很多。
李秋源見識過謝瀟打架的樣子,說實話他沒把握在隻帶著七個人的情況下就敢輕易跟他們動手。
謝瀟把碗扔在桌上,說:“不好意思啊!故意的。”
後麵的人顯然是不滿,指著謝瀟說:“你……”
被李秋源攔下了,他看著謝瀟旁邊的周翔禹雙手插兜站了起來,以前也是聽過周翔禹的傳聞,他知道他們這次是冒失。
李秋源看著衛新楊說:“新楊,我說你怎麼突然就不理我們了,原來是找到靠山了。白費了德文哥當初那麼護著你。”
衛新楊被衛新柳擦了擦臉上的湯,幹淨了些,聽到李秋源這麼說,反駁道:“不是的,我,我很感激德文哥,但是我不想因為感激而去做我不願意做的事。”
謝瀟深感欣慰,孩子大了,不再是那個支支吾吾的小瘦孩子了,現在是大瘦孩子。
李秋源冷笑一聲:“不願意……”他歎了一口氣,說:“如果沒有德文哥,你還能活到現在?你以前怎麼被人欺負的忘記了?”
於召裴說:“他感激趙德文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趙德文什麼人,有資格來替他教訓別人?”
李秋源以前沒聽說過於召裴這號人物,趙德文打他也沒見過他出手過,對他的態度沒有那麼多的耐心,說:“又有你什麼事?”
謝瀟一下子撅著他伸出的手指,稍稍用來點力,指頭已經彎曲到了不是常人忍受的角度,李秋源一下子扭曲的跪倒在地上以保證指頭少受點力。
李秋源帶的人看著打起來,都上來幫忙,謝瀟就站在原地不動,她身後周翔禹稍微出了一下手,那群人倒的倒,傷的傷。
周翔禹轉了轉手腕,撒嬌道:“瀟瀟!我好怕啊!他們要打我!”
眾人:……
你要不要聽聽看你在說什麼。
謝瀟沒理他,對著李秋源說:“你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李秋源痛苦地叫喊著,急忙說:“對不起對不起!”
謝瀟鬆開他,收著力度往他胸口踹了一腳。
謝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聽說趙德文出來了,你大可以告訴他今天發生了什麼。但是還是勞煩你帶句話,他有什麼不滿盡管來找我,我謝瀟等著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