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小哥是學弟麼?還蠻可愛的呀!】
【金發的那個是混血兒麼?好像有點厭世臉啊!】
【笑死,禪院直哉不是在挨揍就是在挨揍的路上,他那個嘴純純活該……】
【桃桃和悟他們混在一起,檢討寫的已經很熟練了呢,這次夜蛾會罰多少字?】
【反正不會低於3000字,桃桃出個檢討範例書吧,學生黨真的很需要哈哈哈哈哈哈……】
……
“夜蛾老師,禪院直哉汙蔑我和傑有不正當的關係!”
桃枝瞬移了過來,將手中被打的鼻青臉腫已經昏迷的禪院直哉丟到了地上。
“……你將他治好後罰寫檢討五千字,還有讓五條家賠償高專的損失!”
夜蛾正道聽到這個理由煩躁的揉了揉眉心。
高專有五條家這兩個六眼就已經夠讓他頭痛的了,禪院家的這個繼承人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要來高專念書。
整個咒術界,與禪院直哉接觸過的人對他都很一言難盡,聽說他性格差,人傲慢,瞧不起人還重男輕女。
第一天入學就開始挑釁,夜蛾正道覺得他被打真的不冤。
“什麼?!他竟然這麼說麼?!桃桃你將他治好老子要再揍他一頓!”
五條悟擰著眉用腳踢了踢人事不省的禪院直哉。
他的反轉術式隻能治療自己,並不能治愈他人。
桃枝蹲下身,手掌心內蓄起了一道光暈,禪院直哉身上的傷口開始逐漸消散。
“前輩們好,我是灰原雄,這個人是我們的同期麼?”
圍觀了良久的黑發蘑菇頭青年朝著幾個人鞠了個躬,他看向地上那個渾身都很狼狽的人形生物有些好奇。
剛剛在路上夜蛾正道已經為他們介紹了一下,他們一年級有三名新生,除了他和七海同學,還有一個禪院家的大少爺已經提前到了。
桃枝剛才有提了一下禪院這個姓氏,灰原雄就猜到這個是那個大少爺。
“是呀,我叫五條桃枝。”
被她治療一番的禪院直哉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他站起身來看著圍觀的一群人臉色不太好看。
禪院直哉這個人最好臉麵了,他一直以自己是禪院家的繼承人而驕傲,可是在今天他卻在幾個平民的麵前這麼丟臉。
他冷哼一聲想發表一些言論,誰知這時五條悟將他提起走向了一片狼藉的訓練場。
“夜蛾,我和禪院切磋一下!”
白發青年推了推有些滑落的墨鏡,漂亮的藍眼睛裏滿是戲謔。
被留在原地的夜蛾正道全當自己看不到,反正有五條桃枝在這裏,他們禦三家內部也不會讓禪院直哉死在這裏就是了。
但是檢討方麵是必不可少的了。
“剛剛那個是五條悟,我是夏油傑。”
丸子頭青年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溫和的笑容,對自己的學弟們他的內心還是挺期待的。
“……前輩們好,我是七海建人。”
和像快樂小狗一樣的灰原雄不同,七海建人的性格會更沉穩一些。
他聽著訓練場那邊傳來的慘叫,嘴角抽搐的自我介紹了一下。
他剛剛還以為這三個人中隻有這個學姐不是很正常,這麼看來這幾個前輩是物以類聚才對。
暴打學弟的五條悟,麵不改色自我介紹的夏油傑,這幾個前輩都是純純的人渣。
五條悟打爽後就將人送了過來,桃枝將他治療了一番送回了夜蛾正道那裏。
新生還要經曆實力測試,和他們說明天有歡迎會後幾個人就先行離開了。
*
隔天,桃枝有個櫪木縣宇都宮市的一級任務,東京到任務地點隻有一百多公裏,坐新幹線大概一個小時就可以返程了。
桃枝做完任務在那裏逛了一圈,待她回來已經是黃昏了,夕陽斜斜的落下來,給她的腳下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桃桃,這次是你輸了~”
桃枝回到宿舍就看見了斜倚在宿舍門框上的五條悟,他穿著一身簡單寬鬆的白色T恤衫和灰色短褲,漂亮的藍眼睛裏滿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