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淵離開南宮竹的嘴唇。

南宮竹小聲道:“剛剛怎麽回事?”

鳳淵用牙齒一下一下輕輕啃咬南宮竹尖尖的下巴,末了,又在南宮竹下巴自己咬的齒痕上親了親。

鳳淵道:“為了不打擾一段命定的姻緣,不過,我對這種狀況也確實沒什麽辦法。”

南宮竹疑惑道:“什麽姻緣?你知道白葑發生什麽事了嗎?”

鳳淵低聲道:“明天你或許就會知道了。”

南宮竹也不是一個好奇心非常旺盛的人,聞言也不再追問。

過了一會兒,鳳淵和南宮竹又看到白葑行色匆匆的返回,麵上的表情相當焦灼的樣子。

南宮竹靠在鳳淵胸膛前:“能讓白葑這樣麵色巨變,看來肯定是燕浮嵐出了什麽事。”

南宮竹思及此處,瞬間覺得擔心無比,說著,就要從鳳淵的臂彎中跳下去,去看看燕浮嵐到底出了什麽事。

鳳淵連忙阻止自己懷中的小祖宗亂動:“阿竹放心,燕浮嵐沒事。”

南宮竹無比信任鳳淵,他說沒事,那肯定就是問題不大。

鳳淵繼續抱著南宮竹往兩人房間走,細雪在兩人身後溫柔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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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葑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鳳淵,他心係燕浮嵐,又匆匆趕回來。結果,一開門,看到燕浮嵐又掉到地上了。

白葑連忙關上門,快步走過去,把地上的燕浮嵐抱了起來。

燕浮嵐抓著白葑胸口的衣服,難受的看起來簡直要哭出來了。

白葑從未這樣糾結難受過,他知道燕浮嵐非常難受,可他們之間,從來都不是能夠更進一步的關係。

白葑一時之間,隻覺得心中苦澀異常,他顫抖著聲音對燕浮嵐道:“殿下,是臣無用。”

白葑俯下身,很溫柔地把燕浮嵐抱到床上。

白葑看到燕浮嵐已經難受的神誌都不清楚了,白葑覺得燕浮嵐現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誰。

白葑在地上跪下來,準備靜靜地陪燕浮嵐度過這一夜。哪怕不能為他解決問題,但是,至少,燕浮嵐難受的時候,他想要陪伴在他身邊。

反而,燕浮嵐看起來一點都不給白葑安靜的機會,燕浮嵐從床上探出身體,伸出手臂又摟住白葑的脖子,想要湊過來親吻他的麵頰。

白葑向後一躲,燕浮嵐又摟的緊,整個人從床上摔進了白葑懷裏。

白葑下意識伸手護住燕浮嵐,不讓他磕碰到堅硬的地上摔疼。

燕浮嵐現在身上僅僅穿了一件薄薄的絲綢裏衣,白葑手指又觸摸到了燕浮嵐背上那條長長的疤痕。

白葑看著軟軟倒在自己懷中的燕浮嵐,目光中有什麽在碎裂一般。

那天,他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讓燕浮嵐難受,哪怕是要他用命去換,他都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