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騰給自己倒了杯水,看著病床上那人“說吧,你是什麼人。”閻天放下手中的手機,不知如何解釋,這裏處處都是奇怪的東西,記得自己應該是昏倒在了破廟,不知這人是怎麼把自己救出來的,還帶到這個奇怪的地方。葉思騰看他不語猜想可能是有隱情,揉了揉眉心“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強問,我先找護士來幫你換下吊瓶。”起身去按床頭的警笛,對於葉思騰奇怪的動作閻天也沉默了。
很快,一位護士小姐開門進來,看了看閻天了然的又出去了。葉思騰發現閻天的臉微微泛紅“怎麼?臉這麼紅?”閻天有些尷尬的握了握手中的手機“閣下,剛剛那位姑娘為何穿著祭祀時的白衣服,還不知廉恥的露出大退和胳膊···”葉思騰沒忍住笑了出來“噗···你這人可真有意思,護士竟然被你說成這樣···”閻天臉一紅,猜想恐怕是自己又沒見識了,低頭不語。
很快護士端著東西過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閻天“小帥哥,把那隻傷手給我。”閻天一愣,不知如何是好,葉思騰直接抓住閻天的手遞了過去,護士簡單的給閻天手處理了下,示意把另一隻手給他,閻天糾結了半天,握了握拳最終把手伸過去。護士在閻天手上擦了消毒水作勢要把針筒紮入閻天的血管裏,下意識的縮手,護士小姐果斷的抓緊,兩人暗中較量這,葉思騰無奈的撫額,起身環住閻天,固定住那隻手示意護士小姐下手“閻天你難道怕打針?”閻天疑惑了“打針?閣下是說這位姑娘手中的銀針麼?”葉思騰笑了笑,“沒事的,你就當針灸但是卻有些不同。”
折騰了半天,閻天終於一手繃帶一手針管躺在床上了,送走了眼中滿是金光的護士小姐,兩人也累了。葉思騰看了看牆上的鍾,打了個哈欠,躺倒沙發上睡覺了。閻天手中是葉思騰給自己消遣的手機,玩著名叫俄羅斯方塊的遊戲,聽到了酣睡的聲音,閻天看了看葉思騰,忽然手機不知怎麼的一個圖標一閃就黑了,閻天有點傻了,搗鼓了半天想是不是壞了,想如果要賠但卻沒錢,全身的衣物都不在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葉思騰已經熟睡也不想打擾他,默默的把叫手機的小盒子放到一旁的桌上,避開插了針灸的手蓋上被子,鼻中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讓閻天安穩的躺下,少主···你現在安全了麼,屬下來到了一處奇怪的地方,但是屬下卻沒有死去,或許能再見得到你的肯定當你的影衛···
還沒怎麼睡著一個人進來了,正是令泉,閻天在令泉進入通往病房的通道時就知道了,長久以來習慣淺睡的閻天睜眼看著來人。令泉被他看的有點心猿意馬,領起手中的方便帶著“小帥哥要不要吃夜宵?”而閻天看清來人瞬間就震驚了,閻天試探性了問道“丁泉?(影一)”令泉一愣,隨即笑道“本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泉是沒錯~8過,本爺姓令~乃是令泉非丁泉也~本爺可不是化學物質~(丁醛為什麼覺得這是個冷笑話···)”閻天有些悶了,難道世界上真有人張的一模一樣麼?令泉看到葉思騰還在睡覺,摸摸鼻子,走過來把東西放到床頭櫃上,見閻天看向葉大少就解釋道“別看了,葉大少他低血壓,總是喜歡睡覺。現在如果叫醒他純屬找死,要知道他床氣可不小。”什麼是低血壓?閻天有點疑惑,但是聽他敘述應該是容易疲勞,閻天不懂醫,但是卻覺得應該讓葉思騰休息不該打擾。而這個長的和丁泉如此相像的男人應該和葉思騰是熟人。
接過令泉遞過來的東西,是一個半透明的小杯子,一層薄薄的東西封了杯口,令泉遞給閻天一個吸管,自己拿了個吸管拍拍杯子“嘿嘿~特殊小吃赤豆小元宵。”說完插上吸管自己吸了起來。閻天看看他再看看手中的杯子,插了針管的手扶著杯子,學著他插上了吸管,聞了聞,沒毒還很香,吸了一口,很舔很糯,口中帶著淡淡的桂花香“好吃···”令泉聽他這麼說開心的笑了笑,抓抓腦袋。
忽然一隻手取走了桌上還剩一杯的赤豆元宵,看是葉思騰,令泉取笑道“葉大少問到味道自己起來覓食了?”葉思騰坐回沙發上,淡淡的看他一眼然後自己吃起來。
本來令泉想要留下來過夜,但是一個電話讓令泉改變主意了,笑的一臉傻樣,葉思騰一掌拍了令泉一腦瓜子,令泉捂著頭,隊閻天笑笑“抱歉了小帥哥,有時間再來找你~”葉思騰周圍,心想著二百五又在做通吃的美夢,把人趕走,收拾好了垃圾,葉思騰坐到了病床上,閻天不解“閣下這是···”葉思騰直接躺下,閻天也隻能往一邊移動空出點位置“沙發上擱的晃。”閻天看看沙發再看看葉思騰也就了然了,分了半被子給他,兩人都睡下了“閣下···這個燈怎麼熄滅···”閻天伸手關燈,這下終於都不說話了,閻天心裏在想令泉和手機的事,葉思騰卻睡找了,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