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竹林的沙沙聲伴著若有似無的低泣聲,吵醒了還未酒醒的男人。
男人眉頭微蹙,睡眼惺忪,意識回籠之際,隱約看到身側隆起被子裏顫抖的白皙腰肢,烏黑的長發及腰。
不由得又揉了揉太陽穴,微微起身,睜開琥珀色雙眸,一下子清醒。
入目,房間裏淩亂四散的衣服和撕碎的粉色衣料,身側女人的哽咽哭泣聲更是無比清晰。
管叢深腦海裏浮現昨天零星噴血惹火的片段,微微吞咽,手掌蜷起握緊,手腕處的動脈直凸起。
昨晚,不是在做夢!
哼,難為老爺子新婚之夜還記得給我送溫暖!
諷刺極致!
緩了片刻,深邃的眼眸不動聲色地緊盯著那背脊,聲音嘶啞而嘲諷,“你,想要什麼?想清楚了,就給我滾!”
原本顫抖身子的女人,聽到管叢深無情寒冽的聲音更是往被子裏瑟縮了一下,露出曼妙的曲線。
管叢深又緊蹙著眉,遲遲等不到回應,出於紳士風度未把她趕下去,但也不多在床上逗留,立刻起身朝著浴室走去。
腳剛落地,帶著哭腔的清麗柔聲響起,隻是那熟悉的聲音惹得管叢深瞳孔微縮。
“哥!”
腳步一轉,男人光裸著健碩的上半身站在低著頭縮在被子的那一小團麵前。
冰涼的手掌用力扼住女孩的喉嚨,迫使她艱難仰頭。
沈清夢抬眸,入眼是他帶著怒意的雙眸,滿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你!”
“沈清夢!你還真是好樣的!”
晶瑩的淚珠無助地從沈清夢眼眶裏緩緩滴落,紅唇緊咬,顯示著內心的無措和慌亂。
自己剛醒來根本無法接受完全赤裸的自己躺在管叢深身側,渾身的骨頭似乎從裏到外被碾壓了一般,酸澀疼痛無比......
昨晚是媽媽的新婚之日,而自己和管叢深發生了這樣的事,她不敢想管家哪邊知道後又該有多少自己和媽媽無法承受的怒火!
“你還真是跟你媽一樣,都是狐媚子!喜歡爬男人的床!現在你爬上我的床,你又想幹嘛!說!”
管叢深手掌的力氣加深,臉上帶著瘋狂嗜血的怒意。沈清夢手指緊抓男人的手掌卻絲毫沒有扳動,她感覺自己快呼吸不過來了,纖細的大腿在被子裏用力掙紮著。
“哥!哥,......我沒,......我沒有,你,......你不準罵,罵我媽!......”
突然,被子滑落,少女特有的玲瓏曲線露出渾身布滿青紫的吻痕,而此刻的沈清夢紅著眼眶,淚流滿麵,心中像斷了線的珍珠灑落一地。
管叢深眉眼微挑,雙眸一抹暗色掠過,臉上表情卻依舊冰冷刺骨。
刹那間,似是感覺到男人的掌力稍稍鬆了些力氣,沈清夢咬著牙奮力起身用力推開管叢深。
正當沈清夢嬌小白皙的腳掌軟綿綿落地,還未跑出幾步。下一秒,瘦小的身體被管叢深緊緊扼住,如一片羽毛般被他旋身抵在身後的軟床上。
管叢深大掌用力抓住沈清夢的雙手抵在頭頂,修長有力的長腿破開女孩的膝蓋抵在兩側,逼得她動彈不得。
“管叢深,你流氓,你無恥! 你放開我,我是你妹妹,你怎麼能......?!怎麼能夠!!我和你是你一個爸爸,......”
管叢深望著她驚慌失措的眼神,嘴角一片諷刺,“你給我住口!”嗬!沈清夢,你也配當我管叢深的妹妹?!”
隨後琥珀色的雙眸從上往下一寸寸炙烤著她,語氣越發狠厲惡劣,“你昨晚勾引我的狐媚勁呢?怎麼,這會原形畢露不好發揮?怕被你媽媽發現咱倆背著他們苟且!”
“果然你媽就是個狐狸精,你也是!”
此刻,沈清夢雙眸含淚閃躲著男人炙熱卻又發冷的視線,渾身羞恥地泛紅,頂峰的嬌柔隨著她惱怒的話語和氣息不停顫動,渾身掙紮,引得管叢深渾身呼吸發緊發硬。
“管叢深,你閉嘴!不準罵我媽!!我沒有,我沒有勾引你!這是我住的房間!”
“是你,......你就是個禽獸!混蛋!流氓......!”
女孩的淚珠像斷了弦般滴滴淌下,渾身像是在岸邊脫水的魚般拚命掙紮。
聽著她不斷大聲無休止的謾罵,管叢深第一次被激得失去理智!
修長精瘦的胸膛瞬間往下壓製著少女的嬌嫩身軀,聲音嘶啞磁性而危險,“小東西,你逼我的!既然你罵我是禽、獸了,我不介意,再帶你回憶一次怎麼被禽、獸......!”
沈清夢來不及驚呼,伴隨著一道灼熱狂亂的氣息,男人狠狠咬上她粉嫩唇瓣,強行撬開她咬閉的唇齒,在貝齒上輕掃,驚得她腦中一片空白。
狠狠占有她,報複管林雲、宋如夢的念頭在管叢生的腦海中無限滋生蔓延,排山倒海,吞噬所有理智,如同冷酷無情的掠奪者,狂瘋占著少女芬芳的溫潤蜜地。
......
一室旖旎,一夜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