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要不是羅嬸還在餐廳裏忙碌,赫聽白簡直想唾棄出聲,說謝奕承不要臉。

謝奕承低頭瞧了瞧,隨後又彎著眼眸對赫聽白說道:“我覺得挺好看的。”

“要不我再給你咬一個?”赫聽白嫌棄道。

“好啊。”謝奕承很高興地放開被赫聽白咬出一邊牙印的衣領,拉開另一邊脖頸處的,拉完還朝赫聽白露出期待的眼眸。

赫聽白覺得這人沒救了,也能和謝奕承討論這個話題,他自己也有問題。

赫聽白攤在沙發上,忽略謝奕承的視線。

都怪謝奕承表麵模樣表現出的太好了,時不時讓自己忘記謝奕承一肚子壞水。

“不咬嗎?”謝奕承再次追問道。

赫聽白刷地一下站起身:“走,我們現在去麟澗山。”

他怕再和謝奕承說下去,明天當地新聞,謝氏總裁滿臉牙印。

謝奕承倒是很是可惜地送來衣領,眼眸底下,輕聲說道:“我倒是很想咬呢。”

沒走遠的赫聽白聽見這話,瞬間打了個激靈,他大概是知道謝奕承想咬哪裏。

他抬頭摸了摸剛剛被謝奕承按壓過,現在還因為有過Alpha觸碰,氣到熱度還沒降下來的腺體。

赫聽白照樣選擇當做沒聽見,反正謝奕承沒當他麵說。

在忙碌的羅嬸聽到兩人向外走的腳步聲,走出廚房,笑嗬嗬朝他們叮囑:“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赫聽白應道。

謝奕承很快便從落後赫聽白兩步的距離追上來,與赫聽白一同向前走。

“很難受嗎?”

“那倒也沒有。”赫聽白拿過車鑰匙說道。

“嗯?”謝奕承眼眸中劃過一絲疑惑,但隨即他視線往赫聽白紅暈還沒完全消散下去的耳垂處一掃,瞬間猜到是怎麽回事。

“要不給把我的腺體給你按壓回來?”他提議道。

謝奕承整個人真的都對赫聽白的腺體很感興趣,如果赫聽白要是對他的也感興趣,謝奕承簡直求之不得。

赫聽白沒給謝奕承回復,但腳下逐漸加快的腳步,傳遞著赫聽白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說真的,赫聽白還沒變態到想直接去觸碰Alpha的腺體,和謝奕承談戀愛,也是他現在所能接受到的極限。

幹什麽都行,這個不行。

赫聽白堅定地想。

作者有話要說:

很久之後。

赫聽白被今天所說的話瘋狂打臉。

赫聽白:我收回之前說的話,除了平常的身體接觸,其他的什麽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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