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見過定情定得拿生命去定沒?那敢情好,情是定了,命卻沒了,另外一個馬上再去找一個人過日子了。蠻不錯的,是吧?所謂定情信物隻要能代表對方就行了,玉啊,頭發啊,你高興的話連個茶杯都行嘛。”我隻是在教育他不要輕視生命,同時哪些東西可以成為定情信物。可是貌似他聽起來是另外一層意思,你看他那**到不行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想到哪兒去了。
算了,我也懶得跟他爭論這個,他愛怎麼誤會就怎麼誤會吧,別人的想法我管不了。
“對了,手鏈共有三根你至少要給我留一根嘛。”他低下頭,讓我給他把項鏈套脖子上,我也沒多想就給他掛了上去,後來才覺得有些不妥。我應該跟他劃清界限,做事更謹慎一點,不要給他留下任何幻想才對。可是,轉念一想,這年代的男人也應該沒有長情、癡情的基因的吧,所以應該也不會給他造成多大的困繞吧。
“這對你有這麼重要嗎?”他揚了揚已經戴在他手腕上的感應器。我想起了以前瞄過一眼趙倩看的動畫片,內容是這樣的:有幾個人坐著飛船在宇宙中穿行,然後飛船出了事,掉在月球上,宇航員從飛船裏出來,結果艙門掉在了地上,他到月球上到處去尋找看有沒有可以拿回來固定艙門的東西。結果好不容易他找到了他想要找的東西,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幾個月球人正圍在篝火旁煮東西,而鍋就是他那橢圓性的艙門,他衝上前去跟那些月球人搶,結果月球人十分悲憤,氣憤麵前這個家夥怎麼動不動就搶他們的“鍋”,真是過分。……
有沒有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或者龍困淺灘被蝦戲?或者也許隻是一種文化上的差異而已吧。哎,反正覺得很離譜,而現在的情形也很離譜。
不過隻要能留一個在身上就夠了,反正現在也是回了現代才能再去十年前,如果回到21世紀了,這個感應器想做幾個就可以做幾個。
“是的,它們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我沒有跟你開玩笑,請你還給我。”我很嚴肅地對他說道。
“既然很重要為什麼隻要回一個呢?”他認真地想著這其中的原由。
我有一種被打敗的感覺,正想說點什麼,他卻先開了口,“我先拿回去再說,你到狼族來看我,我就還給你一個。昨天為了你跟你父王鬧了別扭,他恐怕以後都不會歡迎我來這兒了,所以隻好勞煩你過去看我咯。”他再度揚了揚手裏的感應器,得意地從窗口竄走了,我連逮住他好好教訓一頓的機會都沒有,氣死了,又用我不懂的輕功。你死定了,我要去做把搶,下次再敢有古代人在我麵前用我不懂的武功欺負我,我就要反抗了,我這可是正當防衛。哼!
臭土匪,死土匪。
對了,想起一個事兒。“土匪,土匪,你給我回來,我有事拜托你。”我站在窗口對著外邊已經離去很遠的人影壓低聲音喊道。人影很快就竄回我窗下,不過一點上來的跡象都沒有。“有什麼事?”
“你上來再說。”我擔心被別人看到。
“不上來,我打不過你,你一會兒要搶回去怎麼辦?”他用右手護住他戴在左手的感應器。
“不會的,我下次去你那兒拿回來就是了。我有正事要你幫我辦,快上來。”我說完懶得跟他繼續在窗口蘑菇,轉身進了房間。他騰的一下飛上了二樓,準確的落進了我的房內。
我已經開始磨墨,在紙上用英文寫告示,告訴那兩個傻女人,我現在是火族公主,讓他們速度來找我。
“這個麻煩你多印幾份張貼在你的屬地範圍內。”我把紙遞給他,他接過以後,臉上的五官都糾結在一起了。
“這是什麼鬼東西,怎麼看不懂啊?”他很氣憤的樣子。
“我在找我的兩個婢女,這是她們能看懂的專門的文字,其他人都不懂的,你看不懂很正常的。”我給他解釋。
“可是你懂啊。”他有些氣憤的大聲說,接著嘀咕著“我不想你什麼都比我強。”聲音很小,不過我還是聽見了,裝作什麼也沒聽見,忽略他口氣裏的酸楚。
“麻煩你幫我把她們找到哦。你可以記一下,她們的名字是趙倩和呂紅,她們對我很重要。”
“恩,我記住了。”他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又“飛”走了。
我無奈地長長歎了口氣,躺向**上,“趙倩,呂紅,你們在哪兒?快趕回我的身邊吧,我不想再待在古代了,這兒的事情都快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