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崇淩知道他不敢,兩人從小就認識,趙凜看著花心其實從來不做出格的事情。
“去田頭坐著去,在這兒礙事,實在是坐不住可以去你以後生活的地方轉悠一下。”
“哎,我可沒答應啊。”趙凜再次強調。
“行,實在坐不住了可以到我生活的地方看看。”魏崇淩說道。
趙凜起身拍了拍屁股後麵的土,整理著身上的衣服,立馬從一個被生活壓扁的落魄書生變成了京城大戶人家的公子。
蘇梧看著人離開後,有些好奇地詢問趙凜的來頭:“我怎麽感覺他這麽不靠譜啊,讓他到學堂教書真的可以嗎?”
魏崇淩笑著:“你別看他說話做事都吊兒郎當的,十八歲便已經是狀元了,皇上忌憚他們家的勢力,便給了他一個閑散的官職,做了兩年官說什麽也不願意了,辭官後便到處遊玩,美其名曰說是散心。”
“狀元?他?”蘇梧真的沒辦法將狀元一詞和前麵的人劃為等號:“他那批不會水平都不行吧。”
“想什麽呢?”魏崇淩搖了搖頭:“日後你便會明白的。”
日後明不明白蘇梧不知道,不過此時他是真的沒有辦法明白,也想不通這樣的的人到底是如何能考上狀元的。
第九十七章
趙凜在村中無所事事的晃蕩了七天,在田中的活兒基本都完事後,留下一封信離開了。
“來的悄無聲息,走的也這麽悄無聲息。”蘇梧咂嘴說道。
魏崇淩笑著晃了晃手中的信:“也不是那麽悄無聲息,這不還留了一封信嘛。”
蘇梧探頭看過去:“寫什麽了?”
魏崇淩將信遞給他:“沒寫什麽,寫了一首詩,留了一句話,不過學堂的事情算是有譜了。”
蘇梧將信打開,裏麵果然有一首詩,他不懂詩但上了這麽多年的學,他還是隱約能看懂他這首詩大概在說什麽意思。
詩的意思是說這裏風光好,人好,吃得也好,他十分留念這兒。
不過見他走這麽幹脆,真沒看出來哪兒留念。
詩下麵還有一句話,是說他同意留在這邊做學堂的先生,不過他們這邊還沒學堂,他就先去四處走走,等學堂蓋好再回來。
“他怎麽能知道我們什麽時候蓋好學堂?”這裏又不是現代,一通電話就能通知到。
“他自己算著日子的,一般不會算錯,就算算錯了前後也不會超過五天,如果還等不到人我有方法通知他。”魏崇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