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女乃?”王洛安微微一怔。
下一刻,臉色通紅,將李長庚扔在地上。
“哎呀,老婆,輕一點。”
“我還受了傷。”
李長庚賤兮兮笑道。
王洛安白了一眼李長庚:“活該。”
旋即,麵色凝重看向另外兩名黑衣人。
此時,一名黑衣人因為之前暴起,五髒六腑已經受損,七竅流血,命不久矣。
還有另外一個,跌跌撞撞,往外逃跑。
王洛安縱身一躍,準備追擊。
李長庚擺擺手:“不用追了。”
王洛安疑惑:“不追?”
“要是放一個回去,恐怕後患無窮。”
李長庚淡淡道:“無妨。”
“我自有辦法。”
“再說,這家夥,敢不敢回去,還是一回事。”
“我們先對死掉的兩個,檢查一下。”
“看看,有沒有什麼證據。”
李長庚帶著王洛安,將兩具黑衣人屍體,彙聚到一起。
一番搜索。
李長庚從二人身上,分別找到一副腰牌。
王洛安與王伯,看到腰牌上的字之後,臉色大變。
“鎮遠侯...”
“這件事,與鎮遠侯有關?”
鎮遠侯,晉陵城唯一侯爵。
早年跟隨大乾開國皇帝,立下汗馬功勞。
晚年,則急流勇退,從京城退居到晉陵城養老。
就在幾人困惑時,王捕頭帶著一群捕快衙役匆匆趕到。
王捕頭國字臉上,滿是嚴肅神情。
“怎麼回事?這是?”
看著地上兩具屍體,眾人不免有些驚訝。
盡管王捕頭帶了五十人左右隊伍,但一個個都是鍛體境武者。
平時抓捕一些普通百姓,還可以。
但是,眼下死的是兩名後天境高手。
根本不是他們幾十人可以比擬。
王洛安將情況,簡單做了說明。
王捕頭越聽越膽戰心驚。
“難道...真的跟鎮遠侯有關?”
“可是...據我所知,鎮遠侯回到晉陵城後,從未與人結交,更別說一些權力汙垢之事。”
“咱們知府多次上門拜訪,都被拒之門外。”
“基本上,沒有出過家門。”
“相比其他侯爵王爺,鎮遠侯非常安分。”
在王捕頭印象中,鎮遠侯從未擾民,從未結交達官顯貴,更不屑與當地知府官員勾結。
是整個大乾王朝,難得的好人。
這種人,怎麼可能與青樓女子被殺一案扯上關係呢?
一旁王洛安臉色凝重道:“就算真是鎮遠侯所為。”
“我們恐怕也拿他沒有辦法。”
“我們兩家勢力加在一起,恐怕都不如鎮遠侯。”
“就算去告禦狀,也會被駁回。”
無奈。
隻有無奈。
“看來,李公子這事,無法解決了。”一旁王伯微微有些歎息。
一想到自家小姐,年紀輕輕就要守寡,王伯反而怒氣更甚。
要不是這小子,大婚大日逃跑,怎麼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
現在情況,就算抓住這個證據,也不能直接判鎮遠侯。
反而,會讓李家與王家,陷入覆滅境地。
沉默許久的李長庚,淡淡道:“走,找知府去。”
...
一個時辰後,知府大堂內。
知府、李長庚、王洛安以及王捕頭四人,以及兩具屍體,安靜坐在大堂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