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林漠也朝顧暝說道。
教學樓五樓。
“喲，漠哥，你來了。”五樓已經有不少人在走廊上站著了。
“對啊。”林漠說道。
“漠哥，你手裏的紙屑夠嗎？需不需要我們一人再分你一點。”另一位男生笑嗬嗬地朝林漠說道。
“不用，暫時還是夠的，如果不夠再找你們。”林漠說道。
“行，盡管來找我們。”那人說道。
“哇哦。”溫鵲看著擺在地上的那些紙箱裏全是紙屑，驚呼出聲，“這些得多少書啊。”
“嘛，反正高考過後也用不了書，理解。”他又說道。
顧暝看著走廊上的那些箱子，又看向林漠，“這些？”
林漠抓住他的手，帶著他就往一間教室裏走，“這些都是其他人的，我們的在這裏。”
周韋和溫鵲在後麵立即跟上。
“這五箱都是你們的？”溫鵲看著空教室齊刷刷擺著的五箱紙屑。
“對。”林漠用手指磨蹭了一下顧暝的手背，然後放開了他的手，站在了一個紙箱前。
“這些都是我們班裏不要的書和卷紙撕成的，紙箱旁邊還有一堆書，如果你想解氣，盡管拿著撕。”林漠一邊抬著這個紙箱往教著室外走，一邊說道。
顧暝見狀立刻走到林漠前，和他一起抬著這箱紙屑。
“你們兩個也抬一箱出來。”林漠扭頭朝周韋和溫鵲說道。
“行。”周韋應道。
“好。”溫鵲屁顛屁顛地應道。
周韋和溫鵲兩人抬著紙箱也往外麵挪。
“你們隨便找個位置放著，離我們遠點，等下撒下去才好看。”林漠朝他們又說道。
“來，顧暝我們一起將這個抬上護牆。”他對顧暝說道。
“嗯。”顧暝應道。
兩人一起使勁將紙箱抬上護牆上放著，那邊的周韋和溫鵲瞧見，也學著他們將手裏的紙箱抬上去了。
他們護著紙箱站著聊了一會，周韋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然後對林漠說道。
“漠哥，到時間了。”
“好。”林漠應道。
“各位，準備。”林漠朝周圍一起站在護牆旁都拿著紙屑的人喊道。
“倒。”
他說完，和顧暝對視一眼，手抓著紙箱的邊將裏麵的紙屑往下倒。
顧暝就看著那些紙屑，頃刻間全往下飛，大片的白色紙屑在天空中飛舞，然後慢慢落下地麵將草地鋪白。
“怎麽樣，好看吧。”林漠對顧暝笑道，杏眼裏流光四溢。
“好看。”顧暝的手撫上林漠的眼睛，林漠下意識閉上了眼。
顧暝在他的眼瞼上輕輕磨蹭了會，然後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