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錦洛來氣了:“無論你同不同意,我都一定要去!”
錦洛說:“我跟你說這麼多,想讓你同意,是因為知道你愛我、關心我,所以我想得到你的同意,而不是一意孤行傷你和兄長的心。但你和兄長不同意,也沒有用,我還是要去的!”
這話把蘇焲氣笑了:“說這麼多,我們還是不同意,你就不算一意孤行了?”
錦洛:“換成幾個月前,我直接就走了,可不會費盡心思征求你的同意!”
這點確實是。
之前她天天想著挖他心頭血後跑路,哪會跟他說這麼多。
此時兩人都已經沐浴完準備睡覺,錦洛打算繼續跟他好好說,主動上前,分開腿,坐到他腿上,捧住他的臉:“蘇焲,天闕鳥隻剩一隻,我真的心急!我怕晚點去,那僅剩的天闕鳥也沒有了!”
蘇焲滾燙大手落在她腰肢上,輕輕握住:“我會盡快拿下西涼,陪你去。”
“蘇焲,你知道的,戰爭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結束的事,快則幾月,慢則幾年,甚至幾十年!”
“不會幾年,更不會幾十年。幾個月,給我幾個月的時間,幾個月我就把西涼拿下,你隻需等我幾個月。”
“可幾個月我都不想等。蘇焲,我真的心急,你們蘇氏一族曆經數百年,才得知這個解決血脈問題的方法,而且隻有這一個方法,我真的好怕去晚了有意外!”
“不是我的心頭血能治兒子嗎?若有意外,你就拿我的心頭血去治兒子。”
“蘇焲。”錦洛突然低低喚他。
“嗯。”蘇焲同樣低低回她,見她久久未再言語,方道:“我說的不對嗎?你入京最初的目的不就是要挖我的心頭血治兒子?我的心頭血不是能治兒子?”
錦洛輕聲:“你的心頭血是能治兒子。”
“那不就好,你還擔心什麼?你醫術好,挖我的心頭血,肯定不會把我挖死,就算去晚了,天闕鳥死了,兒子也能挖我的心頭血去治。”
“可我要治的,不隻兒子!”錦洛道。
“那你還想治誰?”
還能有誰?
當然還有他!
可他想聽她親口說。
錦洛:“還能有誰?我愛的人唄!”
蘇焲:“你愛的人是誰?”
“你說呢。”
“我要你說。”
錦洛就撫摸他的臉,往他唇上吻下去,吻到他的唇角後,唇移到他耳邊,聲音低低入耳:“我愛的人,他叫……蘇焲!”
蘇焲握在她腰肢上的手,頓時就緊了緊。
錦洛繼續撫摸他的臉:“我也不想挖你的心頭血治兒子了!”
無論她醫術再好,挖心頭血都是有損傷的。
她必需承認,她不舍得!
“你跟兒子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真的著急,蘇焲,讓我去!”錦洛吻他,“我一定要去,你不同意,我也一定要去!”
她纏綿地繼續吻他:“我向你保證,我會讓自己毫發無傷地回來!”
蘇焲當然還是不想她去。
但他清楚地知道除了將她綁住捆住外,根本阻止不了她。
以往錦洛不主動吻他,他都恨不得時時刻刻將她誘拐到床上去,可今夜無論錦洛如何纏綿地吻他,他都一副禁欲的模樣。
甚至掐著她下巴,不給她吻了,跟她談判:“行,讓你去也行。但你必需同意我派人跟你一起去。”
錦洛爽快同意。
蘇焲又道:“過蠻荒之地,必需讓人先在前頭探路。”
錦洛也爽快同意。
“探清前路沒有危險了,你才能過去。”
錦洛依然同意。
蘇焲又說了許多,把能交代的和不能交代的,統統交代了一遍又一遍。
錦洛聽得耳朵都要起繭了,見蘇焲還要繼續交代,一把吻住他的嘴,撒嬌:“行了,我都知道了!我坐得都累了,睡覺了好不好?”
蘇焲被她一吻,眸色當即就深了。
再聽她撒嬌,體內的獸血直接被喚醒。
剛剛一臉禁欲,不過是因為把她的安危放在首位,才無心其他。如今阻止是無法阻止她去了,該交代的事情又交代了一遍又一遍了,那他還禁欲個什麼?
蘇焲當即就化身禽獸了。
“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