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龍灼痛呼驚醒了無措狀態中的馬玄，看到龍灼的慘狀，她忍不住驚叫出聲，她此時內心中被恐懼深深的填滿，已經完全忘記，自己還是一個起源境九階的進化者。
洛水寧側頭看著她笑道：“你也想試試，我成全你！”。
‘啊......’
‘咚......’
缺少四肢的軀幹重重的落地，他們就如人彘，但還能視物，也還有聽覺。
本來洛水寧是想將它們製成人彘，但最後想想，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太殘忍，她有些反感，且也做不出那種慘絕人寰的事，怕自己今後會惡心...
“哈哈哈....人類，你殺不死我。最多也就是滅了我的這一具軀體，我是永生者，不死不滅，待下一次我在覺醒，我會殺光看到的所有人族。”龍灼此時有些瘋癲的狂笑，似要將自己的不堪隱藏，在最後時刻顯露出對生命的淡然，也想惡心一下洛水寧。
洛水寧蹲下身，笑盈盈的看著他：“永生，不還是怕被寂滅嗎？”。
龍灼卻是繼續笑道：“你知道寂滅又有何用...”他的眼中帶著輕蔑。
洛水寧站起身：“哈哈哈哈哈......”她的笑聲很大，肆無忌憚的笑聲傳得很遠，龍灼則是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笑得肆意妄為的女人。
“要是操控寂滅我可能做不到，但是用一絲寂滅之力，泯滅你的源靈......”說道這裏她停了下來，麵上古怪的看著龍灼。
後者內心立即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果然，他看到了洛水寧揮手，手中多了一物。
“空間...”他並沒有認出洛水寧手中為何物，但當洛水寧將其戴在麵上，他立即想到了一個可能。
“夢魘之麵，怎…怎…麼…可能？”他的聲音中帶著顫抖，結巴的吐出最後幾個字。
洛水寧帶上夢魘之麵後說道：“但泯滅你的源靈，隻需要一絲寂滅之威就行，現在你還能笑嗎？”。
剛才龍灼的話語有多輕蔑，現在他的內心就有多沉重，他的心跳開始瘋狂的加快跳動，導致剩下的軀幹內，血液流動加速瘋狂的從傷口處往外流。
馬玄則是一頭霧水的看著兩人，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生的希望，最後階段好像還捕捉到了什麼隱秘。
現在她才知道，原來，龍灼並不是所有秘密都告訴了她。
她內心中有些失落，因為她全身心都在龍灼身上，可後者卻是藏了一手，證明自己在他心中，也並不是那麼重要。
“不！不！不...”龍灼眼神中帶著一絲祈求，但已經失去四肢的他，已經沒有可交換的條件。
“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你隻要不寂滅我。”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要是真被寂滅，那才是永恒...
“哦！秘密，說來聽聽...”她也想看看，這龍灼是否能夠詐出一些有用的信息，至於放了他，永遠不可能......
“你用源靈立誓，隻要你不寂滅我，我就告訴你！”龍灼畢竟是活了不知多久的老妖怪，自然不會輕易吐出秘密。
“你起碼要讓我了解清楚，你的秘密值不值你的命。不然，等會你隨便給我一個信息，我就放了你，那樣我豈不是很虧！”洛水寧笑意盈盈的看著他，臉上表現得異常的輕鬆。
龍灼想了想說道：“我知道在虛荒一個星球上，有著古老的祭壇，要是能夠開啟，就有機會達到潮汐境”。
【主人，他說的應該就是虛空祭壇，這家夥不老實，剛才我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逝的寒光。】
“哦！虛空祭壇嗎？真當我那麼無知啊！”她的話剛落，龍灼臉上瞬間就變得慘白，他知道這次自己是徹底沒戲了！
洛水寧並沒有等他繼續說話，夢魘之麵一道黑光閃過，直接沒入龍灼的眉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