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色鬼,真是一點經不起誘惑啊。不是……程澈幹嘛啊?
他怎麼忽然坐到了她旁邊?
程澈看她那麼心虛,不禁笑了。
“耳朵紅了。”程澈散漫的語氣從身側傳過來。
雲想一僵,趕忙一手捂住了靠近程澈那邊的耳朵。
確實紅了,還很燙。
啊啊啊啊!
雲想捏著自己的耳朵,暗暗罵道:雲想,你出息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犯花癡被抓,導致雲想這會兒整個臉也都紅了。
程澈嗤笑了一聲,聲音懶洋洋的,帶著說不出的寵溺。
笨蛋。
真容易臉紅啊。
“你的票,投了沒?”他問。
雲想雙手捂著臉,默默轉過頭看他,露出一隻眼睛。
原來是問票的。
“你很在意我投給誰?”雲想問他。
程澈頓了一下,而後看向她,語氣裏帶著威脅,“六班的規矩,隻能投給自己人。投給別人像話麼?”
雲想扁嘴,隻是這樣嗎?
程澈見她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雲想放下手,臉蛋上還是泛著紅。
她望著程澈,認真道,“程澈,你打破我們的規定了。”
“什麼規定?”程澈睨著她。
雲想:“……”是誰說在學校裏不許說認識他的?
他現在跑過來跟她說話是怎樣?
程澈倒是想起來了,他“哦”了一聲,“我想怎樣就怎樣。”
雲想冷哼,霸王條款。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那這票,我想投給誰就投給誰。畢竟觀鶴那麼好看。”雲想默默攥緊了自己手中的票。
“好啊,雲想,油鹽不進是吧?”程澈眯眼,嗓音壓低。
雲想起身,嘴裏說著:“對,和你一樣。”
程澈跟著她,語氣平穩地威脅道:“雲想你完了,你明早吃油條沒有白糖了。”
雲想立刻停下腳步,瞪著程澈氣得臉紅,“程澈,你好惡劣的手段!!”
程澈冷笑,“自己看著辦。”
雲想直跺腳,她就沒見過這麼幼稚的家夥。可惡啊!
她劃掉說“程澈長在她審美上”那句話。
後來一整個下午雲想都沒看到程澈,音樂節結束要搬桌子回教室。
雲想去了廁所回來,自己的桌椅已經不見了。倒是看到程澈在搬他自己的了。
“聽說馬上就是奧林匹克競賽了,也不知道這次學校會派誰去。”
耳邊忽然傳來同學們的聊天,雲想一邊往教室去,一邊聽。
同學B:“當然還是程澈啦,盲猜還有觀鶴吧。”
同學A:“我們新轉來的那個女同學學習不是也蠻好嗎?那我下注程澈和新來的女同學。”
雲想疑惑,新來的女同學……是她嗎?
雲想到教室門口,程澈正出來。
雲想叫他,“程澈。”
程澈隻是掃了她一眼,便下樓了。
雲想頓了一下,她隻是想問問程澈是不是幫她搬了桌椅,想謝謝他。
往操場看,他又去幫別人搬桌椅了。
原來是幫所有人都搬桌椅了哦。
雲想回到教室,椅子也被放了下來,規規矩矩。
雲想坐下來,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條,暗暗罵道:小氣鬼程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