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似乎看到不到這些動作一樣,指了指一旁的小榻,示意荀策躺上去。
荀策腳底下跟生根了一樣,但還是被許書寧和方如烠推了過去,這個時候,他們忽而聽得聖女的聲音:“你們是誰?”
她看向許書寧和方如烠。
她娘嗎沒有看出這二人的異樣,但達官貴人見多了的她卻是很快就看出了方如烠和許書寧並不像在荀策手底下辦事的,反而是荀策,處處看他們臉色。
方如烠和許書寧交換了一個視線:這個聖女有點東西呀!
那天晉川知府都沒有看出他們的不同。
許書寧裝傻,笑著道:“聖女,我們兄妹二人都是永定伯府下麵的掌櫃。”
聖女伸出她修長潔白的手指,指著方如烠道:“他不是。”
至於許書寧,她不能確定。
但方如烠她可以肯定他不是。
許書寧越發覺得這聖女可怕,方如烠笑了一聲:“我的確不是掌櫃,我是世子的先生。”
聖女定定的看著方如烠,好似要把方如烠的臉盯出一個窟窿一般,屋內的空氣仿佛都凝滯了。
許書寧的心不知道為什麼也提了起來,莫非這個聖女看出了方如烠的身份?
聖女盯著方如烠看,方如烠就那麼坦坦蕩蕩的讓她看,一點都不避諱,仿佛他說的就是真的一般。
忽而,聖女收回了視線,她彎腰去解開雪白的大腿上纏繞著的布條。
荀策嚇得直接背過了身,整個人好似驚弓之鳥,心裏有個小人再尖叫:天呐,不會是他想象的那樣吧!
這是準備以色誘敵?
許書寧也受到了驚嚇,她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擋住了方如烠的眼睛。
啊呀……這是要幹什麼,她瞧著這聖女不是那樣的人啊,怎麼就這麼……哎,不對。
她手裏拿著的是什麼?
許書寧在聖女手裏看到一個眼熟的腰牌,她激動的要去拿過來仔細的看:“你手裏怎麼會有這個?”
她因為太急,短時間要做出的動作太多,自己把自己給擰住了,差點摔倒在地,被重新看到東西的方如烠及時的拉了一把,才沒有跟地板來個親密接觸。
沒跟地板來個親密接觸,但卻是跟方如烠來了個親密接觸。
方如烠拉她的時候,出於慣性,她直接撞進了方如烠的懷裏,但無論是她還是方如烠都沒有在意,二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聖女手中的腰牌上。
這是大理寺的人的腰牌。
“你們需要告訴我,你們是誰,我才能回答你們的問題。”
方如烠笑了笑:“聖女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聖女道:“我需要看到證明你們身份之物。”
方如烠從懷裏摸出一塊腰牌,隻是跟聖女手中的銅腰牌不同,他的是金腰牌。
聖女看到這腰牌的一瞬間,忽而有些激動的道:“您可是大理寺卿方大人?”
方如烠不再收斂身上的氣勢,微微頷首。
聖女眼眶忽而含淚:“我手裏的這個是常勝的,他說您一定會過來,您真的過來了。”
“您快去救救他吧,他就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