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一向很有耐心,一點一點的推進,手時而揉搓,時而在她的背上畫圈圈,一圈一圈,讓餘韻癢到了心底,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栗了起來。
餘韻感受沈初的下身有的反應,硬物一直頂著她,呼吸也越來越沉重了。終於,沈初停了下來,大口的喘氣。
“沈初,你很難受嗎?”餘韻癱在床上,小聲的問道,聲音又軟又糯,沈初頓時覺得又燃起額一把火。
“韻兒。”
“恩?”
沈初頓了頓,抓住餘韻的手,把她的手放到了身下,“韻兒,幫我。”
餘韻紅著臉,不敢看沈初的眼睛,糾結了一番問道:“怎麼幫?”
沈初目露喜色,“韻兒,用手,我教你。”
深夜涼風習習,秋意越來越濃,而房內的溫度卻越來越高。
餘悅和沈初在梅嶼山小住了下來,這日一早,餘韻和沈初就被顧誠的敲門聲弄醒了,兩人匆忙的套上衣服。
一開門,顧誠就不懷好意的看了二人一眼,餘韻臉紅了紅,急道:“笑什麼笑,一大早的有什麼急事嗎?”
“有好事,我估摸著,餘悅這小子,今天就到了,我們到山下接他吧。”顧誠喜氣洋洋,春風滿麵。
“哦,好。”餘韻拉著沈初,跟著顧誠一同下了山。
顧誠著急著要見餘悅,一大早醒了,匆匆忙忙帶著幾人下來山,在上山必經之路苦苦等待。
到了晌午,餘悅總算姍姍來遲。馬蹄聲噠噠的響,車輪子碾在坎坷不平的道路上。
“二哥!”餘韻歡呼雀躍的朝著餘悅揮手。
“死丫頭,竟然偷偷跑出去。”餘悅惡狠狠的敲了敲餘韻的頭,餘韻撇了撇嘴。
“餘悅!”顧誠激動的大喊。
平日裏嘻嘻哈哈的餘悅,看見顧誠卻沒有著急的跑過去,而是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上前,眼裏甚至湧出了淚花,哽咽道:“顧誠啊,顧誠,真的是你。”
餘悅終於走到了顧誠的麵前,傻呆呆的笑了笑。顧誠激動的緊握雙拳,捶向餘悅的胸膛,“小子,你還好嗎?”
餘悅抓住顧誠的手,甚至說不出話來,良久後輕輕的抱了抱顧誠,歎道:“你還活著就好,活著就好,沒事就好。”
“哭什麼哭,是男人嗎?”顧誠笑著朝餘悅吼道。
“你不是也在哭,還說我呢。”餘悅抬起頭不讓眼淚落下來。
從馬車上走出了一名女子,餘韻一見,不由的驚呼:“雨兒,你怎麼也來了。”
“還是餘悅一直死纏爛打。”裴雨兒嗔怪道。
餘韻眯起眼睛,打趣道:“二哥,不錯嘛,我才走了幾天,你就給我騙到了一個嫂子。”
“韻兒別說笑。”裴雨兒臉紅了紅。
餘悅笑著走過來,挽起裴雨兒的手,“這是雨兒,這就是我的好哥們,顧誠。”
裴雨兒笑著對顧誠點了點頭,顧誠目瞪口呆的拍了拍餘悅的肩膀,“小子不錯嘛。”
“當然啦。”餘悅得意洋洋的昂起了頭。
“走,上山去。”
“好嘞!”
多年沒見,顧誠和餘悅卻沒有半點隔閡,剛開始的話題還算正常,到了後來,兩人又開始吹起牛來。
“顧誠啊,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瘦弱啊,我看我一隻手指頭就能打倒你。”餘悅大言不慚的說道。
“嘿,你就吹吧。”顧誠瞥額餘悅一眼,“我這是因為練功練到一定境界了,肌肉都往回縮了,返璞歸真,返璞歸真,懂不懂。”
“我怎麼沒聽說過肌肉還會往回縮啊。”餘悅戳了戳顧誠的手臂上的肉,“你看,都是軟的,還肌肉哩。”
顧誠惱羞成怒的大吼,“你懂什麼啊。”
“對對對,我不懂。”
餘悅瞥了顧誠一眼,“等會兒問問李師傅,就知道誰比較厲害了,這些年,練武我可從來沒落下啊。”
餘韻跟在後麵,感歎道:“真好啊,二哥等了這麼多年,終於見到了顧誠了。”
餘悅從前雖然不說,但餘韻卻能感受到,他還是很在意顧誠和李健楠師傅的安危的。
沈初點了點頭,“我查了查,是顧丞相以前的政敵故意抓著顧誠不放,而不是陛下有心要顧誠的命。”
“有辦法幫幫顧誠嗎?”餘韻抬頭問道。
“嗯。”沈初牽起了餘韻的手,“隻不過,顧誠還是得離開這裏。”
剛見麵就要走啊,餘韻有些感傷。沈初笑著說,“沒關係,這次是真的還有機會在見麵了。”
“嗯,真好。”餘韻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