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北方局勢(1 / 1)

趙構這裏是洞房花燭夜,而宗澤的留守府呢?

此時的開封城內,開封府旁邊。臨時修建的留守府就在開封府旁邊,兩者相互交映,自然又一種肅幕的氣質撲麵而來。

雖然是臨時搭建,不過往來穿梭的將領確實不少。人們都在忙碌的工作著,守護著這個寫滿了輝煌的城市。

破舊的城門映襯著落日的餘暉,仿佛透漏出一種殘缺般的美麗,締造出了一副美麗的畫麵,雖然這種魅力,額外的透漏出幾分殘忍,來來往往的人們都是表情有些木然,顯然他們都是失去了希望,麻木的苟活在這座城市裏,隻是為了求生的本能而苟活著。而此時的留守府內,宗澤依舊坐在桌子麵前,不知道正在看些什麼東西。

此時的宗澤,正在看趙構發給他的信函。宗澤的腿腳有很嚴重的風濕病,這是年輕時在戰場上留下的老毛病,很多老將都會有的,一到秋天或者天氣潮濕就會犯,所以在他的房間內,額外加了兩個火盆。

當宗澤看到“愛卿乃國之柱石,有愛卿北拒金人,朕的大婚,心裏才會踏實啊!”的時候,宗澤內心頓時一暖,放下密函,宗澤開始思考對抗金人的策略。宗澤邊思索,一邊捶著自己的腿,對於現在的局勢,宗澤也是憂心忡忡。

朝中無人,軍中無將,軍士畏敵如畏虎,這樣的軍隊,如何能夠打仗?如何能打敗如狼似虎的金兵,一切都是不可預知,連防禦都做不好,如何能夠有效地抵製金人,甚至擊敗他們呢?

長期的文官武職的政策,大大的降低了指揮軍官的軍士能力。造成將不知兵,兵不知將。這,都是大宋朝廷積弱的原因。不停的思索,自己的頭又開始疼了,無奈的宗澤整理裝甲,決定去軍營中走一圈。

其實現在的局麵已經比曆史上好了許多,由於朝廷的大力支持,防禦體係建立的相當完善,但是對於現在的局麵,依舊是杯水車薪。宗澤身著軍甲,身後是幾名親兵。走在冷清的大街上,看著往來的人們,衣衫襤縷,偶爾還有幾個傷兵路過,相互攙扶著。這樣的情景實在是太過淒慘,宗澤看在眼睛裏,心中也是滿目淒涼。

他對自己的親兵隊長張憲說“那些主和派,賠款割地,如果把他們拉過來,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啊!”張憲接口到“宗帥,現在金人雖然沒有大肆進攻,不過小規模的戰爭仍在繼續,我看,金人好像在準備更大規模的作戰。”

宗澤聽了他的話,也說到“不錯,這不符合他們作戰的一貫作風,更大的戰爭快要開始了。”望了望遠處的城牆,他繼續說到“所以,我才要求他們秣兵厲馬,加固城牆。這,也是為不久後的大戰做準備。”張憲接口到“恩,元帥,您的目光,遠比我們的要放的更長遠。”

宗澤又說到“可是一味的防禦,如何才能把金人,真正的趕回家去啊!我們現在可以防守,可是難道永遠都這樣防守嗎?什麼時候能夠真正的結束這場戰爭?”這些話,宗澤隻是說出了前麵的部分,後麵的在他的心裏自言自語,隨後宗澤望著遠處的城牆,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宗澤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與此同時,河北大地。一位二十五歲的青年,投入了聲滿河槊的河北西路招撫始張所的軍下。

這名青年相貌堂堂,衣著雖然樸素,眉宇間卻透漏出幾分正氣。行走坐臥,也都是不同於常人。

他排在新軍應招入伍的隊伍中,不同於他人的焦躁,自然透漏出幾分沉穩。每一個應征入伍的人,都會被問為何參軍,回答不外乎是為了吃飽飯,為了活命。

輪到他了,報上自己的名字,故裏,他也被問了這個問題。他思索了一下,朗聲回答到“故都淪喪,二聖蒙羞,山河破碎,身為大宋子民,自然要投身戎馬,報效國家,一雪前恥,還於故都!”

這時路過巡視的張所正好路過,聽見他的話語,頓時叫到“好!”然後急步走到他的麵前,“如果我大宋,都是你這樣的人,那麼金人何至於欺辱我大宋。”

隨後張所大步的走到那名青年麵前,大聲的問到“你,叫什麼名字?”(嘎嘎,是誰?你猜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