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趙構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不過母命難違。心情有些沉痛,帶著知錯就改的表情,趙構來到了太**中。
三班衙役……哦不,是隨侍皇後身邊的宮女太監。全部站定,氣氛十分的凝重,就差扯著嗓音喊一聲威武了。
韋後清了清嗓子,府尹大人要發話了。府尹大人開了口,不是對著趙構,卻是對旁邊的宮女等人說的。“你們先下去吧!”
趙構心裏也是想到“皇帝挨訓,你以為誰都能看啊?”
太後又看著趙構,趙構竟然不敢看她的眼睛,因為她的眼睛裏,雖然不是責怪,卻寫滿了“痛心疾首”這四個字。
兩人沉寂了一會,還是太後率先開了口。“構兒,聽說今天下午,你出宮了?”“恩”趙構很爽快的承認了。“今天下午,兒出去體察民情,了解一下現在百姓的生活。”
太後忽然不說話了,趙構正納悶呢,抬頭一看,太後卻哭了。趙構連忙走了過去“母後,皇兒錯了,皇兒再也不敢了,母後別再哭了。”又是好一通認錯,太後這才停止了抽噎。太後還是有些不放心,對趙構說到“構兒啊,為娘確實不放心啊!你現在是咱們大宋朝唯一的骨血,萬一你出了個什麼好歹,你可讓為娘怎麼活啊!”
趙構心中雖然不認同,不過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隻有讚同,隨後韋後這才徹底平息了怒氣,兩個人一起聊了會天,然後趙構這才回了自己的寢宮。
走在路上,趙構自己也是鬆了口氣,看著身後的侍衛,趙構忽然有些羨慕他們了。是啊,雖然高高在上,不過其中的是非曲直,又有誰能知曉?望著遠處燈火通明的寢宮,趙構暗暗的想到,下次跟王胖子說一聲,如果自己不在,簡單的點幾支燭火就行了,要不然就太過浪費了。
楊漁兒在自己宮中,焦急的等著趙構。同時心裏也在暗暗的抱怨“真是個榆木疙瘩,我都主動成這樣了,你還不來,難道還要我主動過去?”實在等不了,楊漁兒帶了宮女侍衛,一行人行色匆匆的向禦書房去“興師問罪”。
到了禦書房,趙構卻不在,楊漁兒決定跟趙構耗到底了,坐在裏麵,開始等他。趙構進到殿中,就看見了這一幕,楊漁兒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翹著二郎腿。趙構頓時瞪大了眼睛。楊漁兒看見趙構進來,慌忙收了坐姿,走上前來向趙構行禮“參見陛下。”
趙構扶起了她,“愛妃快快請起”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說道“愛妃深夜來此,有什麼事嗎?”楊漁兒幽怨的看著他,說到“難道陛下忘了今天上午和臣妾的約定?”
趙構裝作恍然大悟,一拍額頭,“朕忙於國事,給忘了,愛妃,朕明天一定會去。”楊漁兒卻是步步緊逼,媚眼如絲的對著趙構說到“何需明天呢?今天臣妾這不是來了嗎?”
趙構的腦中頓時轟的一聲,呆若木雞。“壞了壞了,難道勞資今天要被強推了嗎?”小趙沒有任何動作,楊姐姐卻動了,她一步一步的走到小趙同學麵前。看著依舊呆在那裏的趙構,一把抱住了他,然後含情默默的看著趙構,將自己的櫻唇送了上來。
趙構徹底傻掉了,這位姐姐太豪邁了吧?隨後反應過來,我不能被她給強推了啊!隨著楊漁兒的一聲嬌呼,戰爭的號角吹響了。這是男人和女人的戰爭,雖然沒有誰勝誰負,不過卻有一個千古不變的真理,都有人躺下。
果然不出趙構的意料,性格火辣的楊漁兒,在男女之事上也是一如既往的火辣。趙構身下仿佛就是滔天巨浪,稍有不慎,就會被反製。趙構竭力的“搏鬥”,兩個人的動作惹得床板大怒,不滿的發出了劇烈的抗議聲。
風停雨歇,兩個人躺在床上,相擁在一起,享受這難得的寧靜。趙構的雙手不停的在楊漁兒擁有傲人曲線的身材上遊動,而楊漁兒則是不停的打掉他作怪的大手,兩個人如此周而複始,倒也是樂在其中。
“陛下”楊漁兒忽然緊緊抱住了他,“臣妾如此作為,陛下會不會認為臣妾非常輕浮呢?”“怎麼會?”趙構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笑,“愛妃在床第間,還需要更加開放才行啊!”又惹得楊漁兒大發嬌嗔“壞死了壞死了”。
“陛下”楊漁兒忽然正了麵容,“陛下想聽聽臣妾的身世嗎?”“想啊,隻要你想說”楊漁兒黏在趙構的懷裏,眼睛望著頂帳,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中。“那一年,臣妾隻有七歲,是農家人,是河北人氏,雖然並不富裕,可是也十分快樂。”
忽然,她的臉色一變,仿佛回憶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渾身不住的發抖。趙構抱住了她“寶貝,別怕,有朕呢!”她接著說到“臣妾清楚的記得,那一天同往常一樣,爹和娘在田裏勞作,而我,依舊如同往常一般在旁邊玩耍。”
“忽然,遠處傳來馬蹄聲,爹和娘慌慌張張的把我藏了起來,原來是金人來了,爹和娘都被殺了,我躲在柴火堆裏,金人殺完了村子裏所有人,開始放火,等他們走後,我跑了出來,才沒有被燒死。”說到這裏,神色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