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看著捂著臉,站在那裏害羞的楊漁兒,忽然有些懷念之前的那個活潑,大膽的楊姐姐。不過現在的楊漁兒,也別有一絲韻味。趙構看了看手中的繡刺品,好像一隻小猴子,於是笑著說到“怎麼會,漁兒的手藝最棒了,你看看這個小猴子,繡的多像!”楊漁兒本來羞紅著臉站在那裏,可是聽見趙構如此說,頓時瞪大了眼睛,她忍著笑意說到“陛下……這,這不是小猴子,而是……”她說到這裏,麵色古怪,似乎說不下去了。“不是小猴子?那是什麼?哦,朕知道了,一定是大猩猩!”趙構仿佛恍然大悟的說到。楊漁兒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把趙構弄得是莫名其妙,他茫然的看著如同瘋癲,哈哈大笑的楊漁兒,腦子裏在想“她腦子壞掉了?”後來莫名其妙的趙構實在是忍受不了自己的疑問,他走到楊漁兒麵前,問到“這到底是什麼啊?”楊漁兒依舊在大笑,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回答“陛下……臣妾繡的……就是……就是您啊……”趙構也呆住了,臉上火辣辣的,果然手藝不行啊,怪不得她不讓我看呢……楊漁兒依舊在大笑,趙構臉上頓時掛不住了,他抱住了楊漁兒,略帶威脅的說到“別笑了,再笑看朕怎麼懲罰你。”楊漁兒被他抱住,頓時變的媚態十足,她向後一躺,趙構頓時壓著她倒在了床上,然後,她輕輕的在趙構耳邊說到“陛下……陛下可是好幾天都沒來臣妾這裏了,是不是對臣妾,已經厭煩了呢?”趙構看向她時,她的神色走變了,變成了一個深閨怨婦,果然,“百變女王”風采依舊啊!身下的佳人那柔軟的嬌軀,嗬氣如蘭,那幽怨的眼神,都深深的吸引著趙構,下邊的小兄弟也已經有了反應,頂在了楊漁兒的大腿上。感覺到了趙構的反應,這個妖精頓時吃吃的笑了,然後她輕輕的嗬著氣,在趙構耳朵旁邊說到“陛下,莫不是要白日宣淫不成?”聽到這句話,趙構頓時想起了自己本來的要做的事情,他放開了楊漁兒,沒有敢回頭看楊漁兒那楚楚可憐的表情。說到“漁兒,朕還有國事要做,先走了。”“陛下”趙構的胳膊卻被她給抱住了“別走,再陪臣妾一會兒,好不好……”楊漁兒輕輕的晃著他的胳膊,苦苦的哀求。趙構無奈,隻得保抱著她好生安慰,直到她破涕而笑,說到“陛下今天晚上可一定要來哦!”看著趙構遠去的背影,楊漁兒的眼中仿佛有些不舍,不過她仿佛想起了什麼,然後吃吃的笑了起來。走在路上,趙構回想著楊漁兒那勾人的**,“唉,幸好哥意誌堅定,要是曆史上這哥們,早就被迷倒了!”趙構自己在心裏,洋洋得意的想到。來到韋後的宮殿裏,韋後也是十分的欣喜,看來她也早就得到了消息,母子二人都是心情大好,兩人聊了些家長裏短,最後趙構滿帶著笑容離開了慈寧宮。趙構這裏是普天同慶,而金兀術那裏呢?相比較於宋朝的欣喜,這裏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混帳!”一個杯子被金兀術扔了出來,砸在地上摔得粉碎,“真是丟人!巫術台這個笨蛋,竟然被人數少於自己的宋軍全殲了,真是混蛋!”金兀術在自己的營帳之內翻江倒海,破口大罵。“來人,點將升旗,我要全力進攻!”金兀術大聲的吩咐下去,旁邊的士兵得了消息,馬上就要傳令。“且慢”這時脫脫不裏連忙站了出來,“殿下,萬萬不可啊!”“如何不可?”金兀術怒氣衝衝的問到。“宋人經過這一仗,士氣大增,此時進攻,我們沒有半點好處,此時進攻,有害無益啊!”脫脫不裏急忙說到。“可是這一仗輸的太窩囊了,我咽不下這口氣啊!”金兀術明顯不是魯莽之人,平息了一些怒火,不過還是憤憤的說到。“殿下,臣有一計,可以使我軍兵不刃血,同時也能幫您出一口惡氣!”脫脫不裏陰險的笑著說到。“哦,快快說來!”金兀術對於這位“好基友”軍師很是信任,急切的問到。“殿下,咱們此次南下,之所以無功而返,主要是因為宗澤!”聽到這裏,金兀術也是說到“宗澤老賊,欺人太甚!死守東京,竟然讓我大金的軍隊毫無對策。”“所以,比起這場小小的戰爭中的失敗,宗澤的大軍,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脫脫不裏不緊不慢的說到。“如果咱們能夠撤軍……”“什麼?”金兀術立馬揪住了他的衣領,“你說什麼?撤軍?”“不是……真的撤軍……是假裝……”脫脫不裏痛苦的說到,金兀術鬆開了他,他頓時大口大口的呼吸,過了一會兒,順過氣來,才接著說到“咱們假裝撤軍,停止這場戰爭,但是咱們要提條件,那就是,殺了宗澤!”“理由呢?宋朝皇帝憑什麼自毀長城?”金兀術問到。“咱們可以說,宗澤一聲,殺害了無數金人,必須要處死他,否則,一定要宋人,血債血償!”“軍師果然妙計,等到趙構小兒殺了宗澤,就是我們徹底進攻的時候了。”很明顯,金兀術對這個計策很是滿意,隨後,金人的營帳裏,頓時發出了金兀術那“威力無窮”的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