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人類無法突破禁忌，傳說曾經的人類曾經突破天空的限製，到達月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現在隻要到達一定的高度，就會承受巨大的壓力，目前沒有任何工具可以抵抗，人類無法在天空自由翱翔。
夏明兩人霧裏出來時，已經不少序列者成功突破，到最後，總共是是三百多名序列者加上五各普通新生。
蒸汽飛艇的高度在一千米左右，處於安全高度範圍內，這種蒸汽飛艇是零市最見到的類型，主要用在沒有列車的地區，可以一次乘坐一千人。
在飛艇上，李教官正在訓話，大概要兩個小時才能到達目的地，夏明找了個角落坐著假寐，薇薇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像她這樣的人，在這樣的環境下完全用不著擔心。
夏明不清楚兩個小時後到的地方會是怎麼樣的，也不明白到底會有怎麼樣的訓練會等著他，至少有一件事是確定的，必須成為序列者。
成為序列者，會失去什麼？
從來沒有無償的獲得，夏明有種不好的預感，就像準備失去了重要的東西的感覺，真讓人不好受。
夏明感到一陣心悸，不由得警覺起來，腳步聲故意響起，人沒有出現，夏明隻看到影子。
“你就是第二個出來的普通新生嗎？”
聽聲音是少年，讓人有些不舒服，夏明沒有直接回答，耐心的等待正文。
“臣服於我。”
夏明笑著搖頭，人影消失。
過了一會，薇薇回來，坐在夏明旁邊。
“看來市立十三機關真是不簡單，竟然隻招收序列者，另外五人算是破格錄取，真讓人好奇啊，真想看一看。”
薇薇站了起來，從飛艇上往下看，是霧氣彌漫的大盆地，可以看到樹冠，到了大盆地中心位置，霧氣把所有的一切都蓋了過去。
薇薇再次坐回他旁邊。
“前段時間，我接到一個匿名來信，說是要我到市立十三機關來，會碰到很有趣的事情，當然真的很在意，像我這樣的人，通訊方式從來都是保密，僅僅有限的幾個人知道，會定期更改，我不明白是怎麼樣找到我的，但我知道，如果不照做的話，後果會很嚴重，所以我來了，當初以為是惡作劇，但我不敢賭，在零市能輕易找到我，肯定不簡單，也許我惹上了不得了的大人物，還是乖乖聽話比較好。不過嘛，到現在我大概明白要做什麼了。這裏的通信很差，信號屏蔽得很嚴重，我有專用的通訊方法，和我一樣的人，已經都聯係不上了，說明他們正在出任務或者已經死亡，我想到一張大網，我們隻是在網上不停掙紮的小蟲子，真讓人沮喪。”
夏明想了想，“會不會和前段時間元素獸大範圍襲擊有關？”
薇薇搖頭，“不清楚，我和外界的聯係已經差不多中斷了，這段時間我不敢亂跑，隻好提前來市立十三機關，雖然發現不多，但是還是有些事情讓人在意。市立十三機關的前身是一所監獄，聽說現在依舊關押著不少危險的犯人，其他的就查不到了，如此大的設施，在零市應該會有比較詳細的介紹，實際上能找到的隻有簡單的幾句話，隻有地址和時間，其他不詳。”
“有關係嗎？”夏明並不如何在意。
“大哥哥，有關係的，要是我們無緣無故的死在裏麵，也死得明白啊。”
夏明揉揉額頭，“你的假設太極端了，我們怎麼會死。”
夏明停頓了一下，忽然低聲說，“我還不能死。”
“嗯嗯，”薇薇同意點頭，“你死了那個女人會發瘋的，那個女人瘋起來，我都想象不出會發生什麼事。慘了，好像上當了。”
薇薇抱著頭蹲下，可憐巴巴的看著夏明。
“你很怕她嗎？”夏明本來想摸她的頭安慰一下，但想想又把手縮了回來，“感覺上你應該是不怕她的吧？”
薇薇嗬嗬一聲，“你真是不知道還是裝著不知道？你真的了解她嗎？或者你知道在這個年紀就達到三階序列者的意義嗎？就算在零市來說，也是排名前列的，零市有個十八歲以下的序列者排名，叫潛力榜，她是排在一百名以內。”
“在一百以內？”夏明有些震驚。
“隻知道在一百以內，我沒有更高的權限，明白了吧？如果沒有死，她有就可突破到更高的級別。”
夏明想了想，點了點頭，但又搖搖頭。
“她是她，我是我，我有不得不去做的事。”
兩人陷入沉默中，突然有人喊了起來，“打起來了打起來了，快去看看。”兩人相視一眼，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