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男人的手已經掐住了他將近逃離的腰身,那也不妨礙洛白梔挑釁他。
少年舔了舔鮮紅的唇麵,貝齒雪白的露出一角,他揚起一抹狡黠的狐狸笑,彎成月牙狀的烏眸水光盈盈,機靈勁頓時顯露無疑:
“哥哥,你輸了哦。”
差點忘記了。
他和小孩還在玩遊戲。
霍岱咽了咽口水,盡可能的把心率恢複到正常頻率,他克製的不去看小孩微張的紅唇,沉聲道:“這個不算,下一局。”
原以為洛白梔會不樂意,他也做好了哄騙的準備,可一抬頭,才發現小孩已經從自己懷裏溜出去了。
“哼,我就知道你不會認輸的,再來一局就再來一局!”
這話本該是凶巴巴的指責。
被洛白梔說出來,莫名有點可愛過頭。
等進了霍岱耳朵裏。
就和調情沒什麼兩樣了。
霍岱:“嗯,老婆肯定是在和我撒嬌。”
洛白梔:“……”
再來一局,霍岱準備反客為主。
小家夥知道準備道具,他也知道。
不僅知道。
而且準備的數量還很多。
從衣櫃內側的隔間裏把皮箱拉了出來,霍岱微躬著身,冷矜的眉眼落下一片陰影,把頂級的骨相勾勒得淋漓盡致。
玉白的指節覆蓋上冰冷的器具,順著流暢的弧度緩慢滾動。
薄唇輕勾,仿佛勝券在握的君主。
洛白梔興致衝衝的卸掉了臉上的妝容,迅速換成了更加恐怖的鬼臉麵具。
這可是他特地找鬼屋的工作人員要來的!
不信嚇不到壞男人!
麵具通體黑白,印著骷髏頭的圖案,隻要黑了燈,上麵血漬狀的熒光顏料就會顯露出來。
看起來猙獰又恐怖。
洛白梔戴好麵具後就按掉了房間的燈光,偌大的空間唯獨窗外漏著細弱的光亮。
他踩著毛絨絨的地毯尋找著霍岱的身影。
未經布料遮掩的腳趾盈潤發白,薄透的皮膚甚至還泛著細微的血色。
好像能窺見流動的青紫筋脈。
他找的入迷。
根本沒有心思注意自己身後的動靜,更沒料到男人的準備要比他充分得多。
木棍狀的東西倏而抵住了腰。
洛白梔渾身一僵,瞳孔微縮,被這冰涼的觸感弄得小幅度顫.\/栗起來,“什,什麼東西?”他緊張地問詢,眼前昏暗到看不清房內擺設,反而加劇了心頭不安。
才幾下呼吸就濕了眼眶。
男人覺察到他害怕的情緒,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開始戲弄他。
“好寶貝,你可不要亂動,否則我不能保證你今晚不會受傷。”
酥麻入骨的沉冽嗓音仿佛無形的手。
把他從裏到外都.\/摸.\/了個遍。
洛白梔嗓音打顫,呼吸也漸漸失了穩,“你要幹什麼,我們不是說好隻玩遊戲的嗎?”
“對啊。”霍岱靠近他的後背,伸出堅實臂膀將他纖弱的身子完全圈進了懷抱,悶熱的呼吸都帶著異樣的躁意,“隻是玩遊戲而已,寶貝用不著那麼緊張。”
吻了吻小孩的側臉以示安撫,他把手握住洛白梔的手腕,牽引著他去觸碰剛才碰到腰身的東西。
洛白梔先摸到了編織的痕跡。
之後發覺是特殊的皮質。
熟悉的樣式讓他頓時驚愕的瞪大了眸,幾乎是一瞬間,他全身都騰升起了難捱的臊粉。
竟然是,是教.\/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