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夢中解疑(1 / 2)

不知不覺間,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隱約看到一個人小跑著朝我過來。

“俊傑哥哥,你回來了!”月月開心的跑到我麵前。

“月月你今天真漂亮”,我看著眼前穿著淡粉色連衣裙的月月微笑著說,每次見到她都覺得自己又回到了13歲。

月月拉著我坐到上回的那個石凳上,彎彎的上弦月懸在天空,背後的夜來香依舊開得燦爛。月月十分興奮的讓我給她講海南的奇聞趣事,我給她講海南黎族的風土人情,她聽的津津有味。講到竹竿舞,他竟要我教她跳,講到美食時,她的口水都要滴出來了,可我沒敢講大海。

“海南的大海還那麼美嗎?”月月問。

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隻好轉移話題,

“月月,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小女孩在那裏的?”我小心的輕輕的問。

“是我看見的,”月月低著頭玩著手指說。

“看見”我拿詫異的眼光看著月月

“不能說看到,應該說是感覺到,就像你睡著時看到的一樣”。月月抬頭看著月亮漫不經心的回答。

我依舊是滿頭霧水,但我不想強迫月月說,等他願意告訴我再說吧。

我們倆都若有所思的沉默著,過了一會月月說:

“哥哥,我給你說說這十年中發生的事情,一切你就都明白了。”

“十年前,你和你媽媽先走了後,我爸爸隻來參加了追悼會,就說公司有急事回去了,隻剩下我媽媽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酒店裏,她越想越傷心,產生了輕生的念頭!”聽到這我忍不住氣憤的問:

“發生這麼大的事,你爸爸怎麼能一個人先走呢?”

“哎,別提了,那時我爸爸早就有了個情人他的心思早就不在我和媽媽這邊了,他隻是每月給媽媽足夠的家用,媽媽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月月長歎一口氣傷心的說。

頭七那天很早媽媽就帶著祭品到海邊去了,海麵上起了薄霧像仙境一般,媽媽就迷迷糊糊的朝海中走去,海水沒到她胸口時,一個趕海的當地漁民救回了她,聽了媽媽的遭遇後,給她講了一個故事,大概就是說,在湖南的大山裏有一個叫嚟糸族的少數民族,他們世代相傳一種巫術,可以把死去親人的靈魂召回,並且能留在一件信物內。

媽媽聽了後並不相信,可正當媽媽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去時,一個電話徹底把媽媽脆弱的心靈激的粉碎,爸爸提出協議離婚,他說會一直給媽媽生活費,隻有一個條件就是同意離婚,原因是媽媽因為生我的時候難產大出血,切除了*,不能再生了,而他現在的情人懷孕了。媽媽聽後暈死過去,還好酒店服務員查房,把媽媽及時送到了醫院,撿回條小命。在醫院媽媽夢見我一個人很孤單在角落裏哭泣,第二天她不顧醫生的竭力反對,出院坐上了去湖南的飛機。

“你媽媽真可憐,同時也是個偉大的媽媽”我同情的看著月月感歎道。

月月輕輕的歎了口氣繼續說:“可是不巧的是我媽媽一下飛機在機場就又暈倒了,她那時的身體太弱了,她被直接送到了醫院,在醫院她也沒閑著,一個手輸著液,一個手用筆記本搜索著各種有用沒用的信息。一個星期後她的身體基本恢複了,她請了個自駕遊的向導租了輛越野車向大山深處進發,還好向導的車技很好,許多山裏村寨的路都很窄,有的還修在懸崖邊,他們一個個去了向導所知道的所有村寨,一晃兩個月過去了,一路打聽,但似乎知道的人很少,而且就算知道的人也不願帶她去,因為他們說那是個和靈魂做交易的邪惡民族,向導也勸媽媽說那個民族已經消失了,不要再找了。媽媽說再去湘西最偏遠的幾個村寨打聽一下,如果再沒有,就結束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