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和一丫鬟輕盈的走在大街上,臉上蒙著一條絲巾,雖然大半個臉看到不,可眼神透著靈性,還是能感覺到詩詩迷人的風采,加上她那優雅的身姿,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大家閨秀的風範,讓詩詩走在大街上,明顯成了一道可觀的風景…。偶爾還有年輕小夥子不時的轉頭觀望,連姑娘們也會抬頭瞧瞧……
走到一家胭脂店門口,見裏麵好些人在挑胭脂,看似生意挺不錯,也進去湊湊熱鬧,看了好一會也不知道該選什麼,看來,這些都入不了我們詩詩的眼啊,“姑娘,您看著胭脂可合姑娘心意,”掌櫃從後櫃上拿出一盒極其精致胭脂盒遞給詩詩,詩詩隨手拿起打開蓋子聞了聞,眼神浮出一絲笑意
“掌櫃,好東西何不擺出來呢!”詩詩有些讚許
“那也要有悉貨之人方可。”掌櫃解釋
“就這個吧,”詩詩將胭脂遞給身後的丫鬟,隨手掏出一定銀子給了掌櫃,“不用找了,剩下的就當是賞賜吧!”
詩詩轉身離去,不巧碰撞了一下正在看胭脂的姑娘,那姑娘正要摔倒,還好詩詩輕輕一扶,算是無礙了,“不好意思,”詩詩歉意的表示,那女子和氣的笑笑,沒有責怪的意思
夜晚,詩詩一個人坐在房間裏,透著燭光,想到了白天在胭脂店碰撞的那個女子,那女子以極快的的手法塞給詩詩一張紙條,沒有任何破綻,絲毫不被人發現……。
詩詩從衣袖裏掏出紙條,舒張開,隻見紙條上寫明:調查傾兒
詩詩看著紙條,臉上沒有表情,眼裏透著深不見底的暗,是的,這是一個作為殺手應該有的表情……
傾兒的傷勢也微微有些好轉,能下地走路,臉色也有了些血色,隻是身心還是感覺很累,心裏有些說不出來的痛…。
被紅珠攙扶著走在後院的小石路上,心情也好轉了許多,隻是還能感覺隱隱作痛,也不敢坐著,生怕碰觸了傷口
迎麵而來的呂嬤嬤無視向傾兒這邊走來,傾兒心裏有狠的撕爛她的衝動,還是壓抑了心裏的火氣,俯身低頭請安。“呂嬤嬤好!”
呂嬤嬤瞧了一眼,臉上有些滿意,“起來吧!”呂嬤嬤一臉平靜……“不是嬤嬤我狠,隻是我們做下人,該做什麼,不做什麼,我們心裏要清楚,”呂嬤嬤望著傾兒,傾兒不語,隻是恩了一聲表示明白,呂嬤嬤平靜的向遠處走去
“哼…。處罰了人,還說風涼話。”紅珠憤憤不平的看著呂嬤嬤遠去的背景
“你生氣什麼……。又沒有罰你。”傾兒覺得紅珠有些幼稚
紅珠撅撅嘴,很是不滿。“傾兒,我在幫你呢!”
傾兒眯著小嘴偷笑。“知道了,謝謝,珠兒。”
“這是個怎麼樣人?為什麼罰了那麼重,眼裏絲毫看不到對我的生氣,她剛才的話?難道這就是我的命,不喜歡的,也要做,喜歡的,卻不能做。呂嬤嬤在暗示我……算了,不要想那麼多。”傾兒哎了口氣,和紅珠慢慢走去
“王爺,傾兒以後,會規矩些了,”呂嬤嬤俯身對著楚延
“恩,你下去,”楚延冷冷的說著,手拿書籍,連頭也沒台
呂嬤嬤向後輕輕退了幾步,轉身離去
“像你這樣的性子,如果不磨一磨,怕是以後會招惹是非,這次的教訓,算是給你提個醒!”楚延分神的想著,眼裏依然沒有表情
夜晚風高氣爽,湖上是一些船家和一些歌女在獻著唱,偶爾岸邊的的公子哥會向唱的好的船家投去一些銀兩,船家便停下船,讓歌聲停留於此……。岸邊,還有些小女孩拿著鮮花叫賣,四周等會通明,有些擺攤的小吃也忙綠不遐
湖邊一座涼亭上,兩個男人正做著喝酒,談笑風生,“楚兄,你難道就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浩月舉起一杯酒一口飲盡
“浩月兄此話怎麼講?”楚延故意疑惑的樣子
“楚兄還真下的了手,竟如此對待傾兒,她一個姑娘,怎能經受得起如此殘酷的刑罰。”浩月有些責怪
“浩月兄誤會了,傾兒受不受罰,那是呂嬤嬤的管教方法,與我何幹。”楚延將事情推的一幹二淨,好似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似的
見楚延沒有承認,浩月也不多什麼,他明白楚延的心思,雖然看似楚延很討厭傾兒,卻沒有見楚延動大怒,這已經很寬恕了,“如果楚兄討厭傾兒那丫頭,就把她賜給浩月吧,這樣也免礙了楚兄的眼,”
“雖然傾兒不入眼,可畢竟是我府上的丫鬟,那丫鬟不懂事,我又怎敢讓她去惹了浩月兄的眼呢!”楚延冷冷的表情依然沒有改動
浩月無語,隻是輕輕一笑,轉頭望著四周,看著一片江南水鄉的景色,眼裏有些滿意,心裏有些雜味,這是第二次討要傾兒了,看來,事不過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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