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純拖著行李箱回到了他自己開的一個小醫館。
他學的是機械專業,還是大四畢業生。
之所以要跨行開醫館是因為在三個月前他激活了係統。
獲得醫聖傳承,所以他就開了一個小醫館來治病救人。
但代價就是獲得無法用任何方式任何能力治愈的腦癌。
這是係統說的因果代價。
他的養父母還有他五個姐姐全部都得了絕症,都是他悄悄給他們醫好了。
諷刺的是現在他得了絕症,還被家人趕了出來。
他隻是一個替代品。
第二天清晨。
一輛檢察機關的車停在了白月純的醫館麵前。
車上走下一位身穿製服的女性檢察官。
那女檢察官手中拿著一張逮捕通知書。
“你好,白月純,我們接到舉報。”
“你非法行醫。”
“我院依法逮捕你。”
“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白月純還沒說話就被兩位身穿製服的中年男人押走。
“你沒有行醫資格證,給誰治病都是在犯罪!”
“而且從你的資料看,你還是一名華清大學的大四學生,學的更是機械專業。”
“一名在讀的機械生,卻開醫館,把人當機械安裝檢測。”
“請問這不是謀財害命,是什麼?”
……
三天後。
白月純坐在被告人的位置上。
在他對麵還坐著十七位麵帶憤怒的患者。
他抬頭看著坐在法官位置的那名女法官。
這位法官正是他的二姐白洛霜。
此刻的白洛霜眼中帶著厭惡的看向白月純。
她的聲音緩緩響起,“白月純,你無證行醫。”
“已經觸犯了華夏法律。”
“你作為華清大學的機械畢業生。”
“不聽從家裏安排進廠。”
“而是開醫館謀財害命。”
本次為直播審判。
畢竟影響太大。
十七名患者早就聯係各方媒體來曝光白月純。
主要是白月純也是夠炸裂的。
華清大學全國最頂尖的學府。
這個名頭就已經很大了。
再加上白月純學的是機械專業。
這就是最離譜的事情。
完全跟醫學領域不沾邊。
學個獸醫起碼都還粘個醫字。
他這完全隔行了。
都說隔行如隔山。
所以這一次白月純引起了社會廣泛關注。
白月純深邃的眸子盯著自己的二姐,不怒反笑起來,“說我謀財害命,那請問我害了誰?”
坐在法官位置的白洛霜冷冷的看了白月純一眼,隨之看向旁觀席。
“請受害者發言。”
霎時間,旁觀席上,不斷有人站了出來。
見到這些證人,白月純臉色鐵青。
因為這些人確實是他治療過的。
他們幾乎都是身患絕症等死的人。
可以說,要是沒有他的治療,這些人還在床上承受病痛的折磨。
可他們此刻卻要站出來控訴自己?
白月純笑了。
笑的很大聲。
他沒想到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遭到一次又一次的背叛。
他的心在這一刻已經徹底死了。
“法官大人,就是他。”
“就是這個惡魔賣給我們假藥。
“坑害我們。”
“他不但騙了我們的錢。”
“還害得我們病情加重。”
“法官大人必須要嚴懲他。”
“不能讓這個惡魔再繼續害人。”
“他就是個惡魔,必須嚴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