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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日,葉氏名下的林場中,芳草萋萋,鳥語花香。這裏少有人際,是前世葉賢記憶中珍貴的秘密基地。此刻葉賢枕著雙臂躺在柔軟芬芳的草坪上慵懶的曬著太陽。這個時候族中的孩子大概都在武院或者家族私塾中學習吧。然而葉賢卻隻能在這裏漫無目的地坐看雲卷雲舒,隨著天上的白雲又一次變換了身姿,葉賢的思緒也漸漸飄遠。即使被武院退學,但作為嫡長子的葉賢依然有資格去私塾甚至家族校場學習,不過,葉賢如今的身體經脈紊亂,氣海之中一片晦澀難明,已經難以納氣聚勁了,考慮到這一情況,估計武術是練不成了。
文課卻是可以學,而且以葉賢兩世為人的超絕智力和冠絕同齡人的理解接受力,這文科他不但學的快更是學的好。按私塾先生的說法,以後考個狀元,做個當世大儒,也未有可知。不過葉賢卻高興不起來。想來也是,在這個魔道橫行無忌的世界裏,你在凡間做個狀元舉人啥的,那些高來高走的陸地神仙未必在意。畢竟凡間總有世俗政權,需要有人管理著芸芸眾生。但要是凡間出了個能夠奉天請命,教化眾生,溝通那冥冥中浩然正氣,清蕩世間妖邪的驚世鴻儒的話,事情可就變味了,好比你不會關注螻蟻中哪個強壯哪個孱弱,但是有一天你發現原本微不足道的螻蟻中孕育出了某種極具威脅的怪物時,你還座的住嗎?所以當大儒這種速度求死的事情,葉賢是不感冒的。說大儒一篇錦繡文章嗬退無數妖人什麼的,葉賢始終認為是私塾先生的浪漫情懷。是無緣修道的飽學之士對仙道管轄凡間的不滿,渴望有清流洗蕩天地,還世人朗朗乾坤的美好願景罷啦。
對於百無一用是書生這一現實深感無力的葉賢自然是要翹課的,當然在私塾被家族子弟冷嘲熱諷,拋白眼下絆子。也是葉賢不願前往的重要理由。回想起那些不屑的嘲笑以及冷漠的目光,人言可畏,惡毒的言語恍如一根根利刺狠狠的紮在心髒上。那怕是兩世為人,也膩歪的禁。
“人就是這樣,逢高踩低,刻薄勢力,其實我早該明白的,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異界和前世沒有不同。在前世,葉賢是知名的大律師,受人崇拜敬仰,金錢,地位,美人,這些東西都任他隨意摘取。然而,當來到這片大陸後,葉賢卻連安身立命的資本都沒有!這讓骨子裏孤高好強的葉賢如何忍受?
“呸。”吐出嘴中的草根,葉賢跳起身來,臉龐顯得有幾分猙獰,對著穹蒼失態的咆哮道:“我草你***,把勞資弄過來卻讓老子當廢物嗎?玩兒我嗎?草!”
當一個曾經極其成功的人,突然失去一切落入塵埃時,一定會反抗會掙紮,會不惜一切代價再度攀上絕峰。葉賢顯然就是個中翹楚,對於曾經白手起家的葉賢來說,創業幾乎是吃飯喝水本能一般。發泄之後葉賢開始認真的盤算起自己現在擁有的創業本錢,首先他有充足的時間,有家族背景,便宜老爸更是族長,盡管自己屢遭長老會非難地位岌岌可危,但是外人誰知道那?隻要無恥一點,做個狐假虎威的二世祖問題不大。其次,葉賢兩世為人,人情世故經驗老道,尤善逢場作戲,頭腦冷靜,性格剛毅果敢,遠非同齡人能比肩。而且皮膚白皙,相貌清秀,十足一枚小正太。這些都是他的優勢,是資本。可以說若是換個世界,葉賢已經具備了成功的所有條件,相比作為孤兒出生的前世,這一世說是含著金鑰匙出生也不為過。這一點看老天帶他也算不薄。然而如今卻有一個最為關鍵的問題不解決,這些優勢將統統歸零。那就是如何治好身體,獲得重新習武修道的資格。
記憶中。自己出事後,由於沒有證據,不能對同樣底蘊深厚的楊族發難,但父親可是舉全族之力遍訪名醫,竟也不知所雲,最後不得以咽下這枚苦果。想到連家族也解決不了自己的問題,葉賢心中也難免湧起了幾分苦澀。“哎,看來此事仍需從長計議啊”
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葉賢忽然調整表情,回過頭來,對著青蔥的樹林溫暖的笑道:“父親,您來了?”
雖然不能納氣,但不知怎地,葉賢的靈覺卻是非比尋常,仿佛冥冥中的感應,又或者心血來潮,對周邊的事物異常敏銳。雖然不明覺厲,但葉賢卻是樂見其成的,至少在躲避惡作劇或找茬時大有用處。當然這也是林中較為安靜的原因,若是換成大街集市等地,就沒什麼大用了。
“嗬嗬,賢兒,你這孩子一受委屈就會來這?”盡管對葉賢發覺自己有些詫異,微微遲疑片刻,林中還是傳出男子關切的笑聲。
樹枝一陣搖擺,一位中年人龍行虎步邁步出來,刀削的臉龐上帶著笑意,凝視著一臉委屈不得排解的兒子。
中年人身著華貴的堇色衣衫,行走間自有一股殺伐氣派,刀削的臉上一對粗眉更是平添了幾分豪氣,端的是頂天立地偉丈夫。此人便是葉家現任族長,同時也是葉賢的父親,築基期大修士,葉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