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月回去之後將那個人放了出來,那天他們還沒注意到,能掏人心的,能是等閑之輩嗎?
蘇鴻月放出那個人時,那個人膽子都快嚇破了,他聽說還有幾天就要問斬他。
不是蘇鴻月他們沒有證據抓人,而是真正的掏心人心思縝密,他不僅偽造了物證,也偽造了人證,可謂無所不用其極。
蘇鴻月雖然有一絲懷疑,但是證據確鑿,和他一起的人認為不用費時費力了,蘇鴻月以為這就是真相,
如果不是這次遇襲,恐怕那人就要被害死了,那個人命不該絕。
我和沈沁羽都差點遭人毒手過,如果我能抓住他,我一定不會饒過他的。
蘇鴻月突然有了線索,其實那天他往掏心人身上放的是他獨創的香料,世上再無同一種味道。
他養了一隻狐狸,因為全身雪白,名字叫做阿白,對這種香料味道比較敏感,能在很長一段距離內聞到這種味道。
今天那隻狐狸有了反應,一直要去一個地方,他找了好多人,也包括我,我們一起跟著阿白走。
位置越來越偏,越來越偏,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說是稀少,還不如說人跡罕至。
這裏住著的人屈指可數,都是一些沒有行動能力的老人,他們牽掛著這裏,不想去別的地方。
這裏土質惡劣,幾乎年年顆粒無收,一些有能力的人早就帶著自己的家眷遠走高飛了,這裏逐漸被人遺忘。
我很久之前聽說過這裏,但沒想到今天就來到了這裏,隨著離一個地方越來越近,阿白就越來越興奮,阿白聞到那種香味是興奮狀態的。
我們都做好了迎戰的準備,我手總是放在鞭子把上,生害怕誰突然衝出來,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就連劉秋月也不敢懈怠,這時阿白突然炸毛,我們看見一個人出來了,他身上全是鮮血。
我看的頭皮發麻,我第一次覺得眼睛很好如此煎熬,我第一次覺得眼睛很好如此煎熬。
他走出來的時候還隨意將雙手往衣服上一擦,這樣使我膈應極了。
蘇鴻月飛身上去將他製止,讓我們去他的房間看看,我們進去看了,視覺震撼極了。
那是人間煉獄吧,裏麵躺著幾個屍體,都被挖空了心髒。
每個心髒都整整齊齊的放在案板上,旁邊是一個大缸,缸裏麵全是心髒和鮮血,臭烘烘的。
好多人頓時吐了,我忍住在沒人的地方吐了個昏天黑地,我沒想到會有如此之壞的東西,都說:人之初,性本善,他應該從一出生就是惡人吧。
蘇鴻月之後也進去看了一下,他沒有吐說,隻是紅著眼睛問:“你是誰,為什麼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說:“問這個有必要嗎?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蘇鴻月沒有給他痛快,而是將他綁在一根柱子上,對他上了刑,隻要是不致命的刑法,幾乎都上了一遍。
可是他始終不說自己是誰,隻說:“我煉製這個你們知道是什麼嗎?”“這個真是很重要啊,因為這個我被逐出了師門,這是我最遺憾的事情,沒有為師傅他老人家盡孝”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師門,逐出,我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線索,說了一句:“薛神醫”
我看見他身體顫了顫,我又說:“你不會是林景吧”他瞳孔微縮,“你怎麼知道”
我說:“我二妹可是薛神醫新收的徒弟”“現在薛神醫可是正在給她教授醫術和毒術呢”
他不可置信:“不可能,師傅說過,隻有我才配醫毒雙修,你二妹算什麼東西”
我聽著惱了:“你已經被逐出師門了,有什麼早年還叫薛神醫師傅”他大喊:“你去死,去死”
我這時問:“你為什麼要那麼多的心髒還都是貴族女子的?”
他平靜了一會兒說:“我為了煉製一顆不老仙丹,仙書上說取一百顆人的心髒,我剛開始也是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