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當我艱難睜開雙眼之時,我發現自己在一間綠色的帳篷裏。

身邊是穿著軍裝的女性,我不禁感到疑惑,這是哪裏,他們是軍人,我怎麼會在這裏。

隨後艱難地起身,看到我的動作 ,在我旁邊的女軍醫,連忙將我按住。

對我說:你的雙腿肌肉撕裂,手掌傷口剛剛包紮,需要靜養不宜活動。

我妹妹呢,聽著我的詢問,他也向我回答。

它的情況和你不一樣,她被疫狼抓傷感染,已經由專家進行治療了,具體情況我們也不知道。

聽到這一消息,我再也控製不住情緒了,徹底控製不住情緒了。

麵對怪物的恐懼,一晚上的亡命追逃,即使堅強,如我也不是超人,我能堅持到現在還沒倒下的原因就是我的妹妹明雪。

我無助的對著醫生發問,他不是好好的嗎?那天我看著他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這不是真的。

我用手形容的那晚的情況,想去證明明雪那晚明明挺好的,但回應我的是醫生冰冷而蒼白的彙報。

那個小姑娘的左肩被劃傷,傷口被疫毒入侵,身體已經被感染,已經交由專家去治療了。

這一刻,我堅固的內心仿佛出現了一個洞。

即便拚盡全力,也沒能救下所想守護之人,此時再次回想那怪物的嘲笑,此時的我後悔莫及。

我無助的坐在那床上,淚水止不住的噴湧,沒能保護好妹妹的愧疚感,使我的內心崩塌。

這種自責與無力感就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我的內心防線徹底崩潰。

如同身患絕症的患人,病急亂投醫的不斷祈求周圍的人,請你們一定要救活他。

看著崩潰的我,他們隻能連忙安慰我,我們會盡全力去救治他的,請你放心。

但其實我是知道的,他們也不知道我的妹妹到底能不能被救活,但此時的我無比渴望得到一個回複。

聽著他們的話,我才像吃了定心丸般,緩緩的躺下,情緒也漸漸安定下來。

但隻要有人在,我我還是會不斷請求請求,不知不覺間,處於緊張的我也不知道何時睡著的。

護士的回答,使我恐慌的內心,不至於墮入深淵,就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慢慢陷入了沉睡。

再次蘇醒已是三天後,雙腳已經可以下地,盡管依舊顫抖,但是已經可以活動。

手掌上的紗布,已經變得雪白,此時的我掙紮著起身,拖著傷殘的身體緩步走出帳篷,向著四周掃視,無數帳篷聳立於身旁。

抬頭向天,白雲被戰機不斷穿刺留下筆直的線條,一道道空爆聲響徹整片平原。

作為運輸機的直升機,不斷升起降下的直升機,運送更多的傷員返回營地,看著這一現象,我不禁疑惑的發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時,一道身影出現在我左側,一道聲音在我耳旁響起,我回頭望去,一個火紅色頭發,身材高挑穿著軍裝,英姿颯爽的少女站於我的左側。

緩緩開口,對我說道,疫狼族私自撕毀和平條約,疫魔狼王更是撕裂了封印,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天空之門被他從另一個方向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