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七點半。
此時我們聚集於此,緊緊盯著手中的信號裝置,靜靜等候八點的到來。
八點整,但此時信號裝置中的地圖卻詭異的隻顯現四個點,最後一隻獨狼的信號消失了。
這怎麼可能,我們一直有人盯著地圖的,那兩個組合在6點時離高義的距離還很遠,高義的信號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消失。
難道是在六點到八點之間高義與某一個隊相遇然後被做掉了。
可是他們之間的距離,也對,畢竟不能以常人的視角去推測他們的行動。
確實,目前也隻能這樣推測了,但我總覺得哪裏不對。
但那四個人的位置一直沒變。
而且信號裝置每兩個小時會播報位置,前幾個小時一直呆在原地的高義,在最後一個小時卻詭異的出現在他們倆的中間。
然後在八點信號就消失了,看似一切都解釋得通?
但回想老歐對那家夥的描述,我有一種預感,這高義絕對沒那麼簡單,但無奈沒有任何證據,我也隻能將心頭的疑慮壓下。
並按照原定計劃行動。
既然高義的信號已經消失,那麼就按高義被幹掉後的安排行動。
而計劃也非常順利,看到我們的出現,不需要我們去引導,他們便主動跟上了我們的步伐。
跟隨我們來到了左側兩趙聯盟所在的信號塔。
隨著沈趙聯盟與兩趙聯盟碰麵,一股焦灼的氣氛在他們中間醞釀。
此時的沈芳調侃著說道:“我就說嘛,他們會為我們引路。”
看來這些家夥,還有點用,
各位介紹一下唄,我叫沈芳,這是我的搭檔,趙桂義。
隨著沈方的開口,對麵一臉憨厚的趙鵬也開口回道,俺是趙鵬,聽說這能賺錢我就跟著我表舅來了。
此時,長著國字臉,一臉和善的趙守義開口說道,諸位,鄙人姓趙,字守義,帶帶晚輩來見見世麵,順便賺賺外快。
兩位也請放心,,我倆隻占一個位置。
顯然,他並不想與對麵發生衝突。
二位竟然能同路而來,應該也是一個隊伍,反正勝者可以有兩位。
我們何不將這群在周圍看熱鬧的小崽子全部淘汰,再找個地方坐下休息,喝喝茶,交流一下感情怎麼樣。
畢竟我與這位趙兄還是蠻投緣的,都姓趙,且都有義誌在其後,這也是一種緣分,沒準800年前還是一家呢。
隨後,趙桂義開口說道:“真不巧啊,如果是幾天前碰到兩位,我可能真的會被兩位說動,但無奈,我與沈兄相遇,並已有盟約,趙某也不會去做這背信棄義之事。
而且老家夥,誰與你是一家呀?我魔都陰影趙家,也是你這老家夥能攀上的。
聽著趙桂義的怒罵,此時的趙守義的臉色一青。
看來是不能善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如此,那我這小老兒就隻能領教領教你魔都趙家的手招了。
小鵬,我們上。
隨即,趙守義,雙手虛握,隻是一瞬間,剛剛還出口嘲諷的趙桂義就如同被無形絲線操縱,雙掌不由自主的攻向沈方。
因為有騎士條約的保證,沈方對趙桂義也沒有提防,一不留神,反倒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中腰部。
腰部被劃出了一道血痕。
盡管被攻擊後立刻閃身,瞬間發動能力,但腰部還是被其所傷。
嚴重的是,此時他感覺自己身體中,能量的循環仿佛出現了一個破洞,自己的腎髒一陣劇痛。
腎為先天之本,但如今卻不能正常工作,他的氣血的運行開始不順,體內的循環失調,其發動的提升能力也被打了折扣。
而因為騎士盟約,他不可能去傷害趙桂義,此時,一臉疑惑的他對趙桂玉怒吼。
你在幹什麼?老趙。
趙桂義無奈開口:“這老家夥可以操縱他人的身體,一不留神,我就被這家夥用手段給操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