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國家規定隻有一個妻子,但現在這情形,也隻能破例了,反正也就是少在結婚證上加一個名字。
但這場婚禮過後,她肯定就是我們李府的人了,是我們李府的另一位兒媳婦,這名字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我相信雅兒這小姑娘如此通情達理,不會在意這些的,身為長輩,我們應該挑一個良辰吉日,趕快將這場婚禮補上,別虧待了人家。
還有就是叮囑建業那小子不要欺負人家,這姑娘我接觸著知道她性子軟,以後肯定得吃虧,小姑娘已經無依無靠了,這一點我們也要注意。
聽著這些,老李頭點了點頭,還是老婆考慮的周到,就按老婆說的去做,我明天就聯係黃大師,黃大師來給他們定一個良辰吉日。
小姑娘的婚禮要風光大辦,不能因為小姑娘沒有娘家人就草草了事,現在我們就是她的娘家人。
至於建業那小子,隻能算個上門女婿,我還得考驗考驗他呢,必須讓他改掉花心這個毛病,否則再去禍害其他良家婦女。
沒想到現在你變得那麼精明了,老李頭,就這麼辦。
此時還在努力幹飯的雅兒,卻不知道短短幾分鍾內,她的終身大事就被定下了,而她對此卻一無所知。
等到叔叔阿姨他們回來後,他才敏銳的發覺叔叔阿姨們看他的眼神已經完全不同了,那種眼神充滿了慈愛,簡直和爸爸媽媽看他的眼神一樣。
吃完飯後,阮玉阿姨還將李叔叔趕了出去,留下她,讓他和阮玉阿姨一起睡。
躺在床上,此時的阮玉才注意到,雅兒穿的衣服是她的,經過詢問後,得出了一個哭笑不得的結果。
阮玉阿姨,我的衣服穿不了了,就是這兩個,它太大了,我以前的衣服根本就穿不了了。
阮玉望了望那巨大也忍不住點頭。
的確,這的確讓人很苦惱。
隨後,她握住雅兒的手。
沒事,放心,明天早上,阿姨帶你去買。
這怎麼能行呢?怎麼還要麻煩你。
哎,你這樣說就見外了。你阮玉阿姨,又不是外人,給你買幾件衣服,那更是小意思,不用多說了,就這麼定了。
最後也耍賴皮般的,不去理會雅兒的勸告。
而此時的雅兒也無奈的接受了。
而此時,被趕出門外的老李頭,望著樓上已經熄滅的燈,也隻能孤零零的去找他的孫子富國,去富國那邊對付一宿。
邊走邊走邊歎息,想我堂堂武王竟然淪落到被媳婦趕出房間,真是悲慘呐,但他也沒多說什麼。
畢竟考慮當時的情況,雅兒孤身一人來此投奔父母,也去世了,正是需要安慰的時刻,讓她們倆呆在一起反而更好。
然後,他便走到富國房間,敲響了房門。
我在房間中,正準備休息的富國,聽到敲門聲,急忙上前開門。
爺爺,你怎麼來了?
雖然驚奇爺爺的到來,但聽到爺爺的解釋,富國還是吃了一驚。
還沒想到,僅僅半天時間,他就多出了一個母親,但他也不是心小之人,既然母親已經同意了,他還能說什麼呢。
如果此時去反對,反而是拆母親的台,讓母親在父親那邊不好過,這樣反而不好。
當然,如果母親堅決反對,那麼她也會堅定不移的站在母親那邊,畢竟這事再怎麼說也是父親的錯,既然犯了錯,那便必須去承擔,這也是父親經常教導他的話。
但母親已經同意,傻傻的去反對,反而會讓他倆同時處於難堪的境地,其造成的結果也必定令人不喜,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而且小路還小,隻要另一個媽能夠真心誠意對待小路,相信小路也會接受它,而他反而會非常高興。
畢竟父母常年在外,小路心中對父母陪伴的渴望,身為哥哥的他也是明白的。
但父母有國家之事在身,孰輕孰重,他也明白,更不能去說什麼。
如果這位新來的母親能夠給予小路母愛,那麼在他心中也會去承認這個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