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坐於公園長椅上的慕明瀟已經睡在了長椅上。
此時的公園內,雅兒已經來到長椅的路燈下。
看著少年睡去的身影,她坐在了少年的頭部,將少年的頭輕輕抬起,放在了她的雙腿上。
她將圍在脖子上的灰色圍巾拿下,放在了少年的頭上,為其枕上。
就這樣靜靜的坐著。
將手輕輕撫平少年的發絲,看著少年。
你叫我如何是好啊,明瀟。
擁有看破人的內心的雅兒自看到這名少年之時,她便從少年的眼中看到了一個孤獨的小小身影。
一個小男孩,以鏡子將自己困在自己的世界中,隔絕著外界的進入,但也將自己困在了自己的世界。
她知道這種人很難去接受他人,更拒絕著一切,看著好像是個樂天派,但卻將所有的一切埋藏在了心中。
總是將快樂帶給他人,哪怕那快樂是通過作賤自已產生的,也在所不惜。
這種人很難愛人,可一但愛上他人,便會不顧一切的對她好,不計底線的為他所愛之人奉獻自己。
但他這種人的愛也是極其沉重的,重到與他相處之人都會難以承受。
而她對少年的,與其說是愛,更不如說是依賴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讓少年愛上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
但她己沒有選擇了,自己的命格己經影響了許多人了,甚至使自已所珍惜之人都幾度陷入危險。
她己不想她身邊之人再遭遇危險了。
她不知道她能否愛上少年,但她會試著去愛。
就這樣,我享受了一晚上的膝枕,再次醒來時,隻感覺頭上暖暖的,而且兩團軟肉將我視眼遮蓋。
感受到我的動作的雅兒姐一臉嬌氣。
既然醒了,那就起來吧。
怎麼,枕了一晚上,還不夠嗎。
沒有,沒有。
我這就起來。
最後我連忙把抬起頭來,看著一臉氣憤的雅兒姐,不自覺間竟縮了縮身子。
怎麼,知道害怕了。
那為什麼半夜跑出了酒店就一直沒有回來,還跑到了這公園的長椅上睡著了。
是酒店的床躺著不舒服,還是因為我呀。
這酒店的床睡的很舒服。
那就是因為我了。
明瀟,我是洪水猛獸嗎,你就這麼怕我。
雅兒姐,那麼漂亮,怎麼可能呢是洪水猛獸呢。
我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雅兒姐,實在太漂亮了,麵對雅兒姐,我老是有邪念,所以就跑出來吹吹風,結果就睡在這了。
看到漂亮的人,男人嗎,沒有一點想法那才不正常呢。
你就為這個呀,就跑到公園裏吹了一晚上風。
你還真是,唉,像你這種小男孩,出了社會,估計要被壞女人騙了。
雅兒姐也不是壞女人啊。
誰說我不是壞女人?
你這麼純情可不好,僅僅是挑逗一下你,你就受不了。
萬一那天你愛上我,那你就完了,我可是個壞女人,異能界出了名的壞女人,怎麼哄騙小男孩的感情。
不會的,我相信雅兒姐不是這種人。
看著一臉認真的我,她笑了,笑得很燦爛。
隨後捏住了我的鼻子。
隨後,他以一種寵溺的語氣說道:/“好,我不是壞女人。”
走吧,我們去吃早餐,我估計你也餓了,你都睡了兩天了,昨晚溜出來也沒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