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響,私窠屋老板娘奮力一掌打落了特瑪德一隻手,高挑著冷傲的臉孔強調道;“放尊重些,黃臉漢子,我可是荷拉斯古絲,馬卡斯族長的妻子,不是長屋裏那些可以隨隨便便摁倒就幹的***!”
要是換一個寬鬆平和的環境,這位***同樣強烈的中年***不介意和這位醜陋強悍的地精***上交流切磋一番,但是現在不是濫情的時候,這女人現在可不想和這注定要死的家夥攪合在一起,因為她那族長丈夫很快就會就帶著人馬趕來了。
但是臉皮超厚的特瑪德怎麼會被這點拒絕困擾,他馬上換了種交流方法,手腕一翻翻出把匕首,一下就淺淺刺入老板娘圓潤的肩頭,連帶著皮肉和衣服搭扣一起挑開了,然後就聽這黃精靈在耳邊獰笑道;“她們身上肮髒但是心裏幹淨,你這個助紂為虐、*良為娼的***哪點比得上她們幹淨了?”說著,他一下下、一片片的把她的衣物從身上撕了下來,稍有***匕首就連皮帶肉的刺進身體裏去,直到她*著***的站在一堆亞麻碎片上瑟瑟發抖,老板娘那不是因為冷,而是連疼帶嚇的,她周身上下已多了四五條深淺不一的血痕,總算她夠機靈夠合作,那匕首才沒有更深入到肌膚裏去。
“跪下……趴下,***來!”身後的黃地精聲音很低沉,陰冷的不帶一絲憐憫。
老板娘荷拉斯古絲乖乖趴在地上,象一條***母狗一樣高高******,這一刻她感受到的是無盡的屈辱的,是那周圍幾個長屋裏的,不知道多少雙暢意窺探的眼睛,那些都是飽受私窠摧殘的女人,這一刻她也感同身受了。
特瑪德卻沒有從後麵進入*練她,他隻是拿起地上一個死去奴兵的劍鞘,當成棍鞭有一下沒一下輕拍著她豐滿的***,嘴裏怪笑著道;“這是你自找的,狡猾的女人,十足的惡意帶來十倍的回報,現在到了你生受的時候了,慢慢享受吧,良宵苦短啊!”
私窠老板娘對特瑪德這種夾雜著大量古怪語言(華夏語)的維京話其實沒聽太懂,但知道這個***奇*的強悍地精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被*練無所謂,大多數情況下她會當成是享受,但是已經習慣高高在上的她卻無法被男人當成最低級的***看待,於是她低聲央求道;“咱們進屋裏去吧,在屋裏我一定好好伺候您,隨便您怎樣都行,包您滿意!”
“什麼?你的話我沒聽清楚,你再大聲的說一遍!”特瑪德傲慢的吆喝道,與此同時抽打她***的劍鞘更用力了,‘啪啪’的聲音爆脆響亮。
老板娘荷拉斯古絲沒辦法重複了一遍,緊接著又在特瑪德的要求下更大聲的重複了第三遍。
她反應再遲鈍也猜測到了為什麼特瑪德會如此苛待她,九成九是因為她剛才的貓膩謀劃被特瑪德偵測到了,這讓私窠屋***很不理解,她不理解為什麼一個***上腦時的男人,怎麼還有精力兼顧其他呢?其實這真的不怪她不小心,怪隻怪特瑪德前世當殺手的職業習慣,這家夥別說辦事時候兩耳朵支在屋外,就是睡覺的時候都睜著一隻眼睛呢。
這當會兒特瑪德也沒忘了搜刮錢財,隻見他腳丫子在老板娘的亞麻衣服殘片裏一陣劃拉,很快用大腳趾頭勾出了人家的裝錢袋子,就這樣賞出的金幣又回到了他手中。
於是邪惡的黃皮膚大叔心情大好,哼起了一首古怪押韻的歌曲;“我柔情似水~~你是真心難懂,我柔情似水你不懂無妨……我的柔情似水換你真金白銀,不懂無妨……”
他就這樣不停哼唱著,一隻手隨著旋律節奏拎舞著裝金幣的皮口袋,哈腰用另一隻手臂夾起昏迷的鐵匠小女兒古麗特,然後用腳踢踹著,*迫著豐滿***十足的私窠屋老板娘向長屋裏走去,進屋繼續他那*邪十足的***征服。
………………
馬卡斯家族的族長已經到了鎮外,他***一匹敦實粗壯的長鬃白馬身上,支起腿來眺望著夜幕沉沉的哈格斯塔德鎮,他的身邊盤旋著十名騎著同樣矮小粗壯北歐馬的家族奴兵,他們都是從一百五十餘名私兵中精選出來的佼佼者,每一個都有八級高級劍士的技能水準,此外還有二個十二級精英劍士級別的族人領隊,都是他嫡親的侄子…這樣的武力足可以震懾任何企圖攔路談心的維京老鄉們了,但是尚不足以對抗領主伯爵多達四十人的雇傭兵衛隊,尤其那個十五級大劍士的羅斯人隊長,馬卡斯家族沒有一個家族武士是他一合之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