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臣呆了:“啊?她跟林佳禕是同夥,一起吃西堯的醋了?情敵也能當朋友嗎?”
情敵。
薛凜聽到這個詞不由嗤笑一聲,嗓音像在冰層濾過:“她收了林佳禕六千塊錢,替林佳禕背鍋,喜歡就是胡扯的借口罷了。”
宋澤臣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六千?”
就是給他六萬他都不願意幹這種事。
薛凜冷笑,倒還有閑心跟宋澤臣閑聊,漫不經心道:“你覺得多了還是少了?”
宋澤臣:“林佳禕也太摳了,砸了二十多萬,就給魏惜六千,關鍵魏惜居然同意,她以前......”
宋澤臣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都說了是以前。
宋澤臣:“嗐,我就是沒想到,她能做這種事,她在長輩麵前多乖多懂事兒啊,以前我媽總誇她。”
宋澤臣難免唏噓。
魏惜曾經也是驕傲高貴的小公主,一出現就布靈布靈發光,現在沒了父親支持,就成了這樣。
即將和那三人彙合,薛凜囑咐道:“以後別提她了。”
就當個同班級的陌生人,畢業之後也不必有任何交集,畢竟他們三觀不同。
宋澤臣舉手,壓低聲音:“我再最後提一句。”
薛凜瞥他,表情有些不耐煩。
宋澤臣貼在薛凜耳邊說:“我媽告訴我,魏銘啟每個月隻給魏惜一千多生活費,分家的時候估計魏惜對他挺絕情的,他好像說要給魏惜個教訓,讓她低頭跟爸爸。”
薛凜停下腳步,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加掩飾的厭惡。
宋澤臣苦笑:“聽著挺過分是吧,但誰讓魏惜媽沒賺錢能力呢,你看魏純宇就識時務多了,魏惜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薛凜沉了沉氣:“魏銘啟帳麵工資就幾千?撫養費怎麽判的?”
宋澤臣伸出一根手指,撇撇嘴:“一塊錢,魏銘啟明麵上工資每月隻有一塊錢,判一千多都是法官可憐薑頌辛了。”說著,宋澤臣收回手,“薑頌辛哪玩得過魏銘啟啊,要沒有魏惜,她住院手續都辦不明白。”
宋澤臣說到這兒,覺得自己好像把魏銘啟形容的太不是東西了,又有點心虛:“但是吧,魏叔對我們這幫朋友家孩子都挺好的,人英俊瀟灑,還風趣幽默,特能跟年輕人打成一片,反正跟他玩比呆我爸媽身邊舒服多了。”
薛凜似乎還想說什麽,西堯突然快走幾步,到了他身邊,眼中帶笑,語氣疑惑:“聊什麽呢你們倆,這一路回來一直嘀嘀咕咕。”
隋倘慢悠悠拍著籃球:“就是啊,有什麽兄弟們不能聽的。”
劉創意猶未盡的朝遠處的紅色身影望去:“誰給介紹介紹,那女生感覺有點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