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後座沒有扶手,沒有適合落腳的地方,還不住的往前滑,她不得不扶住魏純宇的背,縮起雙腿,摸索著踩住什麽,夾著摩托。
魏純宇將自己的頭盔扔了過來。
魏惜趕忙接住,一皺眉:“就八百米。”而且還是在小區裏,又不是飆車。
魏純宇:“戴上,磨蹭死了。”
魏惜磨了磨牙。
她深吸一口氣,不想在見薑頌辛前跟魏純宇吵架,於是把脾氣壓下去,將頭盔戴在了腦袋上。
魏純宇的頭盔很大,戴起來有點鬆,但設計的很舒服,視野也很好。
她剛坐穩,魏純宇就啟動了摩托車。
魏惜不得已,揪緊了他的衣服。
但魏純宇開的速度很慢,她抓了一下,就又鬆開了。
魏純宇突然開口:“銘啟景觀要和盛棠所合作市政府的項目了。”
魏惜在父母離婚後,就不太關注銘啟景觀公司的事情了,所以這次政府機關大樓招投標她今天才聽說。
魏惜:“哦。”和她有什麽關係,有一千多撫養費的關係嗎?
魏純宇:“過段時間有個企業家沙龍,薛盛衛和爸爸都會去,本來爸爸隻帶我去,但薛盛衛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你和薛凜是同學,讓你也去。”
魏惜眼中閃過一絲訝異:“薛盛衛知道我?”
魏純宇嗤了一聲:“咱們家那點事兒,圈子裏不早就傳遍了嗎。”
魏惜也笑,冷笑:“這樣啊。”
她也是後來才知道,她和媽媽在蓉市的時候,魏銘啟已經帶著小三登堂入室,頻頻出席活動了。
兩人在公共場合根本不避諱,其他老總也都一清二楚,但因為薑頌辛隻是個家庭主婦,跟其他貴婦都不熟,也沒人願意惹事透露消息,所以薑頌辛才一直被蒙在鼓裏。
而魏銘啟和薑頌辛離婚,魏惜起了很大作用,如果不是她撞破奸情,鬧得沸沸揚揚,可能魏銘啟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還能瞞著。
魏純宇涼颼颼道:“你還挺驕傲的,你死乞白賴倒貼薛盛衛的兒子,我都能想到爸爸在沙龍上會多沒麵子,你以為人家為什麽非要你去,還不是為了給爸爸一個下馬威。”
魏惜拳頭攥緊:“魏純宇,我不想跟你吵架,我和薛凜如何,和你無關,和魏銘啟更無關。”
魏純宇冷哼:“是嗎,盛棠所本來就有景觀設計的部門,他們自己就能做,但廣場景觀的標被銘啟贏了,他們心裏能過意得去?你以為這是單純的合作?兩個搞設計的公司,思路基本不會一樣,到時候是建築遷就景觀還是景觀遷就建築?薛盛衛就是故意讓爸爸下不來台!”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