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溝通不交流不解釋,直接一句沒有關係,要跟他分手。

他真的看不到一絲絲的留戀和愛意。

他以前沒對誰動過心,多少人愛慕他,暗戀他,他都沒有絲毫軟化,他骨子裏是很驕傲的,沒感覺的,再熱切他也不要。

因為魏惜,他打破了很多原則,做了很多原本不會做的事,說了很多以往不會說的話。

可她毫不在意。

他真不知道,這段時間的戀愛對魏惜意味著什麽。

隋倘完全沒聽說西堯受傷了,雖然他們幾個經常在一起玩,但西堯始終跟薛凜走的最近,有什麽事也不會主動跟他們說。

況且,這件事也不好說。

隋倘:“西堯受傷了?我靠!你們真不夠意思,都不通知我一聲,薛凜,咱什麽時候去看看她啊?”

薛凜將空杯置在桌麵,發出“咚”的一聲,他實在提不起興致,淡淡道:“你們去吧。”

隋倘摸不著頭腦,隻好低聲問宋澤臣:“怎麽回事兒啊,跟西堯吵架了?”

宋澤臣強笑:“嗐,小事兒,過段時間就好了。”

隋倘:“哎呀,大男人跟小女生吵什麽架啊,讓著點西堯不行?”

宋澤臣拍拍他的肩膀:“你不懂,別在他麵前提了。”

隋倘撇撇嘴:“我有什麽不懂的,我和薛凜西堯初中就是朋友了,西堯可向著他了,有什麽矛盾過不去的,他還不能大度點。”

隋倘這句話說的有點大聲,大概也是喝了酒,嗨過頭,偏偏讓薛凜給聽到了。

薛凜看向他,眼中克製和狂躁一閃而過,鄭重其事道:“我和西堯可能要絕交了,你提前適應一下吧。”

隋倘的酒一下子就醒了。

隋倘說:“過分了啊兄弟。”

薛凜涼颼颼問他:“她汙蔑我女朋友,這樣還過分嗎?”

隋倘摸摸腦袋,又喝了一口酒:“女朋友跟你鬧脾氣了?兄弟,西堯都受傷了,你女朋友就不能大度點?而且她就是砸西堯生日那個人吧,說實話我覺得......這人品,也說不定是不是汙蔑呢。”

宋澤臣翻了個白眼,咳嗽兩聲:“大哥你閉嘴吧,真的是汙蔑。”

薛凜嗤笑,他眼皮一垂,沉默幾秒,突然伸手扯住隋倘的領子,手下力道很足,眼神狠厲,語氣生冷:“我不管你怎麽想,當著我麵說我女朋友,你沒事兒吧。”

隋倘被他勒的呼吸不暢,踉蹌幾步,胯骨撞到桌角上,疼的直咬牙。

但薛凜是真生氣了,他愣是沒敢出聲。

就這一下,也足夠隋倘震驚了。

薛凜對兄弟一向夠意思,還從來沒因為別人衝他們發過火。

宋澤臣把倆人拉開,將隋倘扯到了一邊:“ 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本來就是西堯錯了,怎麽還不能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