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凜:好學生,把你帶壞了怎麽辦?】
【魏惜:嗯......你的話,帶壞,就帶壞吧。】
【薛凜:喜歡我吻你嗎?】
【魏惜:......*>.
......
就算是很難為情的,曖昧的撩撥,她說不出那些羞恥的話,但也會回一串省略號一個小表情,表示自己收到了。
第二天見麵,她還會因為沒有熱情回應而愧疚,借著討論問題的名義,在練習冊底下,討好似的勾勾他的手指。
薛凜突然發現,他和魏惜的聯係是如此脆弱,那些纖細如絲的關聯,輕易的被畢業兩個字掐斷了。
再也沒有什麽能強製他們每天見麵,強製她坐在他前桌,椅子貼著他的桌麵,一回頭,就是他的抬眸。
他沒有任何渠道知道她在哪兒,在做什麽,隻要她想,自畢業那刻,就可以從他的生命中消失了。
他曾經覺得,分手那天已經夠難受了,卻不知道,此時此刻,才是疼痛真正的威力。
延時的越久,越讓人生不如死。
作者有話說:
◉ 第40章
薛凜變得沉默寡言。
他把她做的小木塔放在床頭, 關上燈後,要用手指輕輕搭著才能勉強入睡。
他每天天不亮就去魏惜家小區外等著,直等到天黑, 再沒有人進出。
可一連幾天, 都沒有等到她。
薛凜短短幾日瘦了六七斤,下頜的輪廓更加清晰,眼窩也更加深邃了,身上那股頹然沮喪的氣質是人都看得出來。
他問了很多高中同學, 但高中三年,魏惜都專注於學業和對魏銘啟的報復, 她並沒有時間建立一段友誼。
沒人和她親近, 沒人知道她的動向。
他不得不求助韓春平,希望韓春平能幫他問問, 她此刻在哪兒。
韓春平這時倒是熱心, 可最終也隻問出她和閨蜜去度假了。
她的閨蜜是誰,去哪裏度假,韓春平就沒由頭再問了。
見薛凜的眸色暗淡下去, 韓春平反倒安慰起他:“反正她家在闌市,肯定會回來的,你現在急也沒用, 最關鍵的是,你們倆的大學離那麽遠,將來想見一麵都那麽難,你現在覺得割舍不下, 非她不可, 那兩年之後呢, 四年之後呢?你們太年輕了, 一切還不定性。”
薛凜想不了也不敢想那麽遠,他隻知道,如果現在不找她說清楚,不努力挽回這段感情,那麽兩年之後,四年之後,她對他僅存的眷戀也會消失殆盡。
到時候,他就真的隻是她記憶裏一段不輕不重的過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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