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薛凜一定又在這裏等了好久,在下班時間見不到她,才忍不住發短信的。
他肯定怕她又不回消息,怕她當作沒看到。
當年的事,很難說是否對他們都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陰影。
魏惜覺得胸口酸澀,心髒像被狠狠揉過,她不知道被子彈穿透的後遺症有多嚴重,南灣這兩天正好降溫,又陰天。
薛凜疼得緩緩蹲下身,右臂虛弱地垂著:“沒事,你回家吧,我緩一會兒,去藥店買點什麽越南龍虎膏,泰國清涼膏之類的擦擦。”
魏惜怎麽可能丟下他自己回家,她急躁地抓了抓頭髮,醉酒讓她的情緒都寫在臉上。
越南,泰國?
龍虎膏,清涼膏?
她猛地想到自己家的印尼白樹膏。
魏惜驚喜道:“我家有印尼的白,白樹膏,可以營養神經的,疏通經脈的。”
薛凜仰起頭,眼睛亮了一瞬,猶豫地問道:“是嗎?”
作者有話說:
◉ 第49章
關心則亂, 加上酒精麻痹,魏惜將薛凜帶上了樓。
南灣的公寓樓都很小,畢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不過麻雀雖小, 五髒俱全,房間裏,還是應有盡有的。
魏惜在門口脫掉高跟鞋,直接光腳踩著地板走了進去。
大樓的保潔人員每天都會來打掃, 地板很幹淨。
魏惜這裏沒有男士的拖鞋,她站在鞋櫃前發了會兒呆, 才有些尷尬地對薛凜說:“地板不髒, 你在沙發上坐一下,我找找。”
她指了指客廳的小沙發, 沙發是乳白色的, 不大,最多能坐三個人,但要舒服一點, 還是坐兩個人比較合適。
魏惜不是沒錢租豪華公寓,隻是這裏離南灣所近,管理比較好, 而且她常年在工作單位,家裏的空間夠她一個人用了。
薛凜扶著右臂,緊蹙著眉頭,下唇咬得蒼白:“好, 麻煩你了。”
他坐在沙發上, 微微躬身, 將左手肘搭在膝蓋上。
隻有女孩子的家, 空氣中都飄著股淡淡的香氣。
應該是掛在晾衣杆上衣服的味道。
魏惜腦袋短路,明明白樹膏被她精心收好了,但現在猛地一想,她居然想不起在哪兒了。
她拍了拍腦袋,蹲在電視櫃前,拉開一個個抽屜翻找著。
她已經忘記了今天穿的是及膝短裙,也忘記了薛凜就坐在後麵的沙發上。
過量的酒精已經無法支撐麵麵俱到的思考了。
裙子因為下蹲的動作繃緊,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和玲瓏的身材,勻稱光潔的小腿被擠壓著,白嫩的腳踝仿佛一隻手就握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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