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成這樣,總歸離和好不遠了。
她能跟薑頌辛再次熟絡起來,的確是因為薛凜和魏惜的關係。
那年寒假前, 孟棠之和薛盛衛接到T大建築係教授的電話,說薛凜缺考了期末考試,按規定隻能掛科處理, 明年重修。
薛凜雖然在高中也特立獨行,偶爾跟校領導叫板,但從沒做過缺考掛科這麽離經叛道的事。
況且,大學檔案中, 掛科是比較嚴重的事, 將來任何投遞簡歷的場合, 都要解釋一下掛科的原因。
當然, 薛凜可以直接繼承家業,不去外麵投簡歷,但作為未來的領導者,這麽想一出是一出,又怎麽能服眾呢。
孟棠之脾氣急,恨不得衝到T大去把薛凜揍一頓,薛盛衛雖然也震驚,但到底耐性好,沉得住氣,隻說讓薛凜回家一趟,別的再說。
等薛凜回了家,孟棠之和薛盛衛看了他的狀態,卻什麽氣也發不出來了。
薛凜失魂落魄,眼裏都是血絲,眼圈也青了許多,衣服皺皺巴巴,身上還多了煙酒氣。
他似乎也做好了被父母責備訓斥的準備,於是垂眼,一語不發,一副隨便的姿態。
孟棠之深吸一口氣,也隻好一指浴室:“洗澡去。”
薛凜眼皮動了動,然後拖著疲憊的身體去洗澡了。
孟棠之看了薛盛衛一眼,薛盛衛攬住她的肩膀拍了拍。
等薛凜洗完澡出來,兩人坐在沙發上,已經調整好了情緒。
薛盛衛盡量語氣平靜問:“是因為那個姑娘嗎?”
薛凜拉了個小板凳,坐在茶幾前,依舊垂著頭,算是默認。
孟棠之隻知道薛凜有個喜歡的女孩兒,但是生日那天沒能帶回來,可後來薛凜的情緒也調整的很好,不知道為什麽,上大學後反而愈演愈烈了。
孟棠之:“到底發生什麽事了,能不能跟父母好好說說,我們畢竟比你見得多看得遠,能給你很多建議。”
掛科什麽的,她也懶得追究了,薛凜現在完全是一副被感情傷的很深的模樣。
薛凜自知掛科不對,心裏也有愧疚,不可能跟父母頂著,隻好低聲道:“等寒假過去,我就調整好了,以後不會掛科了,績點我會盡量補回來的。”
薛盛衛擔憂道:“兒子,掛科這件事你不用有負擔,我們現在更關心你的心理狀況。”
孟棠之也說:“那個女孩兒到底是誰啊,都到現在了,你們倆還不告訴我。”
薛盛衛主動提了那個名字:“魏惜,魏銘啟的女兒,我之前跟她爸合作開發區的項目。”
孟棠之愣了愣:“就是......考省狀元的那個魏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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