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凜撥弄著她通紅的耳垂,好笑道:“你不是一向佛擋殺佛, 神擋殺神的嗎,怎麽現在怕了?”
魏惜挺著脖子,繃著臉:“笑話, 我隻是翻個身罷了。”
可惜她這句話再有氣勢,也被紅透的耳根和水潤的眼睛出賣了。
薛凜動作停住,挑挑眉,詫異問道:“你喜歡背麵?”
魏惜:“......”
那不是更羞恥了嗎!
魏惜耳朵快要滴血, 還故作嚴肅道:“也不是, 這就是前戲罷了, 你怎麽都不懂?”
想要佔據上風, 一定不能被框在對方的問題裏,要提出新問題,讓對方思考,
薛凜若有所思,意味深長道:“我是不太懂,看來阿西很懂,那麽好吧。”
“嗯?”魏惜愣了愣,總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對。
她也沒有很懂,隻是外國電影裏有很多不那麽單純的情節,她都是在那上麵看的,而且電影裏都過於熱情奔放了,她覺得自己做不到。
但好吧是什麽意思?
魏惜還沒想通,薛凜箍著她腰的手突然收緊,然後一用力,將她整個人翻了過去。
魏惜趴在彈力十足的床墊上才意識到什麽,這是種非常敏感的姿勢,仿佛全身的神經都跑到背部,準備時刻將任何動態傳遞到她的大腦。
因為眼睛看不見,反而更加旖旎。
“薛......你別!”魏惜猝不及防,低喘一聲,想要扭身翻回去。
而剛剛一直掛在肩頭的絲綢睡衣,卻被輕易撥弄開了,露出頎長的脖頸和白皙的肩頭。
薛凜溫熱的吻落在她肩頭,灼了微涼的皮膚。
魏惜輕輕一抖,手指攥緊了枕頭一角。
這一晚,有時會微微有點疼痛,但大部分時間,她感受到的是被全方位的愛意充斥和包裹的喜悅。
比起簡單直白的火花閃現,她更喜歡整個過程中薛凜珍惜萬分的對待和無微不至的體貼。
她這種性格,如果第一次不是享受,她可能就會排斥了。
但喜歡,就會想要下一次。
比起身體的愉悅,她更注重心理的感受,再沒人能像薛凜一樣,帶給她滅頂的快感。
因為她喜歡這個人,特別特別喜歡這個人,她很長一段時間都不願意承認,但其實,和他一起做任何事,她都比往常要開心。
關燈睡覺前,薛凜還特意將床頭嶄新的壓花相框拿過來看了看,然後給她放回去,摟著筋疲力盡的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魏惜成功遲到了。
倒也不是她沒醒,而是醒了爬不起來,渾身都是懶倦疲累的,眼睛睜開也覺得酸澀,隻想閉眼睡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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