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生意一股要十萬兩,這不是明擺著坑你?”竇玄齡看著魔怔的兒子,“你以後不許跟秦憨子玩!”
“可是大家都跟秦憨子玩啊,大寶,勇猛他們還跟秦憨子一起做生意呢!
爹,你是不知道秦憨子開的海底撈有多賺錢,聽說一天能賺一兩萬兩呢!
我要跟秦憨子一起合夥賺錢,我要當男子漢大丈夫,我不要跪在高陽麵前求著她給月錢。
我也不要被朋友笑話是個廢物,爹啊,求您了,就讓我跟秦憨子一起做生意吧!”
竇玄齡臉色陰晴不定,“此話休要再提,你不是做生意的料,要真這麽賺錢,他為什麽不自己做,偏偏要拉著你做?”
“我們是兄弟啊,所以憨子才拉著我做的!”竇遺愛哀求起來,在他眼裏,秦墨是唯一把他當兄弟的人。
什麽好東西都緊著他,也很懂他,從來不笑話他,他才不認為秦墨是騙他錢呢!
“來人,把他拉下去!”
“爹,爹.......”
竇遺愛的聲音漸小,他急忙來到內院,站在院門口,拱手道:“公主,微臣竇玄齡教子無方,請公主恕罪,剛才微臣已經狠狠教訓過那逆子,公主切莫跟他一般計較!”
說來憋屈,他家是娶公主,可到頭來,比尚公主還要不如!
竇玄齡感覺心口壓著一塊巨石。
這時,房門打開,高陽公主的侍女上前道:“國公爺,公主說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這麽見外,她之所以不讓駙馬都尉進門,也是恨鐵不成鋼。”
“公主深明大義,微臣感激不盡!“
“天色不早了,國公爺早些休息吧,公主乏了,明日自會端茶請安!”
“公主躬安,微臣告退!”
回到房間,竇玄齡毫無睡意,他在思考竇遺愛說的生意到底是什麽。
秦墨他也清楚,堪稱本朝最受寵愛的駙馬。
就以連一些皇子,都沒有他受寵。
逆冬種青菜,開海底撈,豪擲十一萬兩賣下西山煤山,更是以一府之力,收容了六七千個災民。
別的不說,就說這份財力,真是令人側目。
難道真有這麽賺錢的生意?
他將疑惑深藏於心,打算找個時間,叫住秦墨問上一番!
......
翌日,小朝會。
大幹的朝會分大朝會,小朝會。
大朝會,百官必須到場。
小朝會,隻有五品以上的官員需要參加,五品以下,是沒有資格的。
天蒙蒙亮,百官就進宮了。
秦墨也一臉不爽的站在人群中。
真是上了李世隆的大當了。
說好的三天進宮彙報一次,可沒想到李世隆居然讓他上早朝!
太坑了,按照三天一次的朝會,大小朝會,他是一次也躲不過去啊!
太氣人了。
便宜嶽父居然跟他摳字眼!
“憨子,你怎麽來了?”
程三斧大笑著走到秦墨的麵前,蒲扇般的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秦墨疼的齜牙,“你當我想來啊,還不是我嶽父大人逼著我來的?說好了三日進宮一次,他居然玩文字遊戲,讓我上早朝,太坑了!”
李存功苦笑搖頭,這話也就秦墨能說出來。
換做其他駙馬,怕是早就感恩戴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