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友仁嘴巴塞得滿滿的,一張老臉氣的通紅。
竇玄齡急忙道:“秦墨,你快住手!”
秦墨拍了拍手,“這叫願賭服輸,再說了,我親自喂他吃,很給他麵子了,老高,這稿子有點幹,給崔侍郎倒杯水!”
高士蓮憋著笑,蔫壞蔫壞的端了一杯茶過去,“崔侍郎,喝茶!”
崔友仁差點沒氣死。
季高等人雖然憤怒,卻也無可奈何,崔友仁自己打賭輸了,怪不了別人。
“秦墨,還不快跟友仁道歉,知不知道什麽叫做得饒人處且饒人?”李世隆怒道。
秦墨道:“父皇,我服務這麽周道,他應該感謝我!”
“你你你,你等著,一會兒在收拾你!”李世隆瞪了秦墨一眼,對崔友仁道:“友仁,這臭小子又開始犯渾了,你放心,朕饒不了他。”
說著一腳射在秦墨的屁股墩上。
秦墨‘哎喲’一聲,捂著屁股,叫屈道:“賭是他打的,輸了我喂他,不感謝我就算了,還踹我,行,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就是玩不起,玩不起就別玩!”
雖然秦墨挨了一腳,但是崔友仁麵子裏子是丟了個幹幹淨淨。
也待不下去了,跟李源二人告罪一聲,便退下了。
竇玄齡指了指秦墨,“你啊,淨惹事,一點功勞全都被你敗完了,敗家子一個!”
說完,也離開了。
等到中書省的人離開後,李源走到李世隆麵前,上去就是一腳。
李世隆捂著屁股墩,愣了好一會兒,“父皇,您,踢兒臣作甚?”
“剛才人多,朕不好踢你!”李源吹胡子瞪眼道:“他們打賭輸了,你欺負景雲做什麽,那些人一把年紀了,不知道願賭服輸四個字?
輸了不敢承認?這就是你選的中書侍郎,一點氣度都沒有。
一口一個誤國賊,景雲是不是誤國賊,你心裏不清楚?
難怪孩子不願意進宮,有你這樣的嶽父,真到了血黴了!”
秦墨也特意外老爺子的的舉動,一時間沒忍住笑出了聲,李世隆一個死亡掃射,秦墨連忙捂住了嘴,滿眼都是無辜!
“父皇,這臭小子是贏了,那也不能往人嘴裏塞紙啊!”
“行了,你少在這裏狡辯,就你天天會玩權衡的把戲,告訴你,隻要你還是朕的兒子,你還認朕這個爹,我打你,你就得受著。”李源說道:“不高興,也給我忍著,明白不?”
李世隆滿臉無奈的道:“兒臣這個年紀,還有父皇教訓,是兒臣的福氣!”
聽到這話,李源心裏氣就消了,他們兩父子隔閡雖然沒有完全消除,但是也恢復了許多。
換以前,別說打了,看都不想看到李世隆。
而且,這傳出去,有利於李世隆孝順的名聲,也可以消除父子鬩牆的流言蜚語。
李世隆說那句話,就說明他懂了李源的意思。
“走,景雲,跟爺走,寫的這份稿子,爺特喜歡,某些人沒表示也就算了,連誇獎都吝嗇!”李源說道。
李世隆除了苦笑還是苦笑,“父皇,兒臣沒說不好,景雲這稿子兒臣也覺得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