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宗暗暗的給秦墨上眼藥,他想要脫穎而出,就必須要越過秦墨才行。
要不然,就會像那些碌碌無為的蠢貨,隻能跟在秦墨的屁股後麵吃灰。
當然,必須暗中提升自己在李越心中的分量。
若他當著李越的麵說秦墨的不是,肯定要糟糕。
聽到李越說著等肉麻的話,徐敬宗連忙道:“臣在洪州時,便對殿下的抱負感到震撼,當時便下定決心要輔佐賢王。
也許是上天聽到了臣的祈禱,殿下竟真的將微臣給調回來了。”
說到這裏,徐敬宗竟然還硬生生擠出了兩滴眼淚。
把李越都給看愣了。
旋即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在他人都疏遠自己的時候,唯有徐敬宗堅定不移的擁護他。
在秦墨不在的時候,也隻有徐敬宗給與了他肯定。
這讓他心情大好。
“延族,你不負本王,本王亦不負你也!”李越說道。
“那臣就去給其他同仁敬酒了,免得他們覺得臣不懂禮數!”
“去吧!”
李越擺擺手,心中卻越來越發愁了。
而此時大安宮中,李源也收到了消息。
魏忠跪在地上,看著一言不發的李源,連忙勸道:“太上皇,您消消氣。”
“消氣,你讓朕怎麽消氣?”李源火冒三丈的道:“我看他李世隆是想毀了孩子。
居然在這麽重要的場合,說這種話。
他到底想做什麽?
是想試探孩子嗎?
那孩子也真是讓人不省心,所有人都可以符合,唯他不行。
可他從始至終居然都沒有說話。
到底是缺少了磨煉,帝王氣太少。
如此不是落人口舌?
也難怪敬酒的時候,眾人都要離他遠遠的。
這時候,誰還敢靠近?”
李源越說越上火,氣的不行,一方麵是對李世隆所說之話感到氣憤。
之前太極宮問政,大家就已經心裏有數了。
他還要來這一出。
李新身上發生的事情還要再次重演嗎?
其二,也是氣李越不爭氣,越是最後關頭,就越是要崩住。
即便高興的忘乎所以然,也要不動聲色。
等坐上那個位置,怎麽高興,怎麽慶祝都行。
可他現在還不是。
何謂奪嫡?
比的就是誰更能沉住氣。
“李世隆啊李世隆,你倒是把所有人都誆進去了。”李源氣的就要去太極宮把李世隆叫過來問話。
魏忠連忙攔住了他,“哎喲,太上皇,您別衝動,今天是陛下五十大壽,他今天是壽星。
您要是把他拉過來罵,他心裏能得勁嗎?
有些話奴婢本不該說的,陛下既然已經這麽做了,那就必然有他的道理。
您不該過多插手的。”
“你這老狗,要你置喙?”李源將魏忠踹到,卻收住了腳,沒有向外走去。
“是是是,奴婢該死!”魏忠連忙道:“太上皇,您消消火,小心風疾,要是讓秦駙馬都尉知道您又發大火,肯定要怪奴婢的!”
李源哼了一聲,“出宮,去找景雲!”
這大安宮是沒法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