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一半,忽然被身邊的夥伴拽住了衣角,“幹嘛,我還沒有說完呢。”

話音剛落,他就感受到一道死亡視線凝視著自己。

仔細一看,居然是剛才被佩恩拒絕過的陸遠昭,此刻盯著他如同出氣筒一樣,“你的意思是,我連一個低等級的平民蟲都不如嗎?”

那公子哥立馬警鈴大作,低下頭不敢惹這個傲慢自大的皇位繼承雄蟲,“殿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

“你就是個垃圾。”

陸遠昭冷冷地打斷他的話,將手裏的酒杯砸了過去,猩紅的酒液撒了他一身,“滾,別在我麵前礙眼。”

“是、是,謝殿下饒恕。”

被砸得頭暈眼花的公子哥一刻都不敢多留,管不了自己的狼狽,立馬腳底抹油踉蹌著溜了。

即便是這樣,陸遠昭依舊不解氣。

他盯著童歲那張漂亮得幾乎不像是雄蟲的臉,眼神陰毒複雜,他前腳剛被拒絕了,佩恩就去跪舔別的雄蟲。

把他繼承皇位的身份放在眼裏了嗎?

一定不能就這麽放過他。

靜靜站在一邊觀察的陸霆將這個沒腦子的陸遠昭看了一清二楚,他原本的計劃並沒有這麽快動他。

既然他自己要送上來,陸霆自然不會放過可以一石二鳥的機會。

“殿下,我有個能讓您解氣的方法。”

陸霆小聲地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

陸遠昭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看向童歲的那張姣好的臉蛋,眼神裏多了其他的味道,“我還真沒有試過雄蟲弄起來是什麽滋味。”

佩恩離開後,童歲看向旁邊的白星落。

“你很討厭剛才的那位雌蟲嗎?”

白星落聽到童歲的話,慌亂了一瞬間,“雄主,我、我……”

他知道不應該表現地這麽明顯,甚至衝動動手的。

可是他無法原諒那種心懷不軌的家夥,用可憐兮兮的語氣和態度試圖搶走他的雄主。

即使是再來一遍,他依舊會選擇這麽做。

但雄主應該會很不喜歡容易惹麻煩,擅作主張的雌侍吧。

白星落的心緊了一瞬。

不知道為什麽,他相信童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但他依舊有些忐忑,他可以承擔任何的責罰,前提是不離開。

眼見著白星落一陣吞吞吐吐,童歲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算了,我直接去找佩恩。”

他轉身要往佩恩離開的方向走,白星落想到了佩恩說的那些話,來不及思考就伸手拉住了童歲的手。

“雄主。”

童歲低頭看了一眼被他抓住的手,白星落頓時像被火舌燎過,慌忙收回手,手指卷縮,深深地低著頭,“我錯了,他居然妄想當您的雌侍,他根本配不上您,而且……我怕您如果答應了,很快就會把我丟到一邊。我很不安,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