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吸引了其他的雌蟲也看了過去。
隻見那截白雪般的頸側赫然一塊淡紅的牙印。
他們的心髒忍不住的酸澀,到底是哪個雌蟲居然捷足先登了,敢留下這麽囂張的痕跡。
那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呢?他們不已經做到最後一步了吧。
太氣了!
童歲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太好意思地把衣服的領子往上扯了下,臉頰微紅。
他小聲地道:“被、被蚊子咬的……”
見他這幅害羞的模樣,雌蟲們更加氣了。
童歲殿下不僅沒有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雌蟲留下痕跡而生氣,反而還慣著他。
好嫉妒啊!
昨天他們無論怎麽明示暗示,童歲殿下都不為所動,這個牙印的主人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站在旁邊的佩恩華納,看這個牙印,都冒起了酸水。
他以為好不容易等到了白星落的離開,自己應該會更加有機會被選中,可是他的希望再次破滅了。
是不是他還不夠努力?
佩恩華納暗暗咬緊了牙根,他接下來會更加的努力的,無論如何都要在童歲殿下的麵前展現自己。
皇宮外停著幾艘軍艦,還圍著一圈荷槍實彈的軍雌守衛。
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排場,童歲都有些麻木了。
蟲族一向喜歡這麽誇張。
童歲剛坐下,幾道身影就爭先恐後地擠了過來,明明有很多位置卻偏偏要往他身上擠。
他們異口同聲道:“殿下,我有些暈軍艦,您能用精神力安撫我一下下嗎。”
童歲:“……”
他往後挪了一部分,碰到身後一道堅實的胸膛。
那雙手放在他的腰側,寬大的手掌將他輕輕一提。
童歲感覺自己的雙腿懸空,下一秒,他便坐在了那位沉默寡言的侍從腿上。
“殿下,您忘了,您也暈艦。”
熟悉的語氣和味道將他包圍,仿佛回到了昨天晚上,也是這道低沉的聲音,伏在他的耳邊一遍遍說著那些亂七八糟的話。
童歲想起還有其他人存在,紅著臉,結結巴巴道:“啊,對,我忘記……我也暈。”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透過那張平平無奇的臉,看到了那雙冷冽如冰的眼眸,正倒映著他的身影。
童歲感覺自己真的有些暈了。
而其他的雌蟲見到這個架勢頓時警鈴大作。
這姿勢不對勁好吧!
但看到這張平平無奇的臉和身上穿的衣服後,緊張的神情又緩和了不少。
童歲殿下總不會看不上他們,而看上這麽個其貌不揚的侍從吧?!
剛才還口口聲聲說著暈艦的幾位,瞬間就調轉了口徑,七嘴八舌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