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是軍事學院下的醫學係畢業的,隻不過他比夜臨淵要再大幾屆,斯斯文文地戴著眼鏡。

他白大褂上掛著名牌,梁池。

梁池翻了翻他的報告,歎了一口長長的氣。

“……”夜臨淵道:“絕症?”

梁池把報告往桌麵上一甩,大喇喇地往後一靠,“你自己看吧。”

夜臨淵撿起桌麵上的那份報告。

他從頭到尾翻了一遍,雖然他不是醫學生,但他把所有的醫學科目都簡單學過一次。

報告上,所有體檢的項目檢測都合格。

梁池道:“你這種頂級alpha別說得絕症了,平時連頭疼發熱都沒幾次吧?”

夜臨淵的確基本沒生過病。

所以前幾天那次異常發熱才會引起他的注意。

雖然持續的時間很短,但那種沒來由的熱度,從腺體開始蔓延,讓他的信息素脫離了控製。

夜臨淵盯著這份報告,皺眉。

是他想太多了嗎?

童歲在拐角後麵躲了一會兒。

夜臨淵。

他反覆在心裏默念著這個名字。

直到那腳步聲越來越遠,聽不見了。

一道急切的聲音靠近,拉住他的手。

“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童歲抬頭對上了童肆年急切的表情,他正想要說對不起,額頭上就貼上來一隻手。

童肆年重重鬆了一口氣,“還好,不燙了。”

經過醫生的確認後,童歲順利出院了。

“太好了,終於回來了,太遭罪了,看著媽媽好心痛,”童母摸了摸童歲的後背,道:“餓了吧,進去吃飯吧。”

童歲對她過分的熱情顯得很不適應,隻是點了點頭。

好在原主就是個任性的孩子,他這樣的疏離和冷淡並沒有太奇怪。

別墅裏的阿姨已經早早準備好了清淡的飯菜,特別適合生病之後調整。

童歲沒什麽胃口,隻應付任務地吃了幾口,就放下了杓子。

“我吃飽了。”

童肆年把昨天要給他的學生證還有校服都拿了出來。

帝國軍事學院的校服是純白色的西式製服,金色的絲線將校徽刺繡在胸口處。

每個年級不同,肩章上的星星也不同,他是一年級生,隻有一顆金色的小星星。

“你的入學神情已經通過了,今天好好調養,沒問題的話我明天帶你過去。”

童歲抱著校服,小聲道:“謝謝哥,還有昨晚也麻煩你了。”

童肆年輕咳了兩聲,轉過身。

“你真想要謝謝我,就把自己的身體調養好,我可不想次次給你收拾手尾。”

他說著就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