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歲還沒有反應過來夜臨淵在說什麽。
直到他有所動作。
並且在他的耳邊低聲說,“勞逸結合。”
如果五官的相似讓童歲錯亂,那麽這個時候,夜臨淵的惡意讓他無比的清晰。
至少他從來沒有體會過。
夜臨淵深深地盯著他,不放過他臉上每一分的情緒,連同他的害羞和窘迫。
他道:“不是很有經驗嗎?怎麽還臉這麽紅?”
童歲咬著自己的嘴唇,不敢吱聲。
看著他咬出來的印子。
夜臨淵眼底暗了幾分,最終垂下眼輕輕吻了上去。
童歲的牙齒磕在他的唇上,多了點淡淡的血腥氣,但並不影響他繼續深入。
溫柔和惡意交織。
童歲感覺自己像是一枚石子,被拍岸的浪花卷起,仿佛的拉扯,剛靠近岸邊就被卷了回去,拖向海的深處。
就在這時,童歲的光腦響了起來。
一條視頻邀請彈了出來。
急促的鈴聲像是將困頓的思緒抽離出來,童歲看了眼光幕,上麵——童肆年。
童歲渾身緊繃,用盡全身的力氣,反應激動地一把將夜臨淵推開。
“我、我哥。”
夜臨淵卻隻是抿了抿唇。
他們現在這個狼狽的樣子,怎麽接視頻啊?
童歲道:“怎麽辦呐?”
夜臨淵抽出紙巾,擦了擦手道:“畫麵對著我。”
對比起童歲臉上的手指印以及各種吻痕,夜臨淵除了唇上多了一處細小的破損,看起來和平常沒什麽區別。
童歲顫著手指點了接通。
浮空的光幕上童肆年剛要開口,在看到夜臨淵那張冷淡的臉時,頓了頓。
“咦,我打錯了嗎?”
“沒有,童歲在我這。”夜臨淵道:“你有什麽事嗎?”
或許是他的語氣太理直氣壯了,童肆年都被他問懵了幾秒。
不是啊。
他才是童歲的哥哥,不應該是他問這句話嗎?
童肆年道:“你把光腦還給童歲,我跟他講幾句。”
夜臨淵道:“他現在不方便。”
童肆年心裏咯噔一下,“怎麽了?”
“他在做題,”夜臨淵瞥了眼童歲,“說兩句?”
在畫麵所拍攝不到的角度,他的手重新伸向童歲,繼續剛才沒有做完的事。
童歲的臉一瞬間巨紅。
他開口,幾乎控製不住呼吸,聲音也帶著幾分沉悶和顫意,“哥,我在做題。”
童肆年皺眉道:“你聲音怎麽怪怪的。”
“可能是太累了。”夜臨淵麵不改色說:“為了不讓他因為成績差不能畢業,所以我給他開了課後輔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