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

童歲湊近,學著夜臨淵的動作用鼻子聞了聞,一股濃鬱的酒香好上頭。

他不敢咬,用牙齒磨了磨。

夜臨淵倒吸了一口氣,他身上那種冷漠不化的結界正在一點點的崩壞,眼底也越來越沉。

童歲像是隻慢吞吞的小蝸牛。

深沉的呼吸帶動的胸膛起伏,用於忍不住沙啞道:“童歲,你快點標記。”

童歲道:“可是我咬不下去。”

夜臨淵寬大的手掌握住他單薄的肩膀,略帶暴躁地吻著他的唇,去舔他的小虎牙。

童歲牙根一陣犯癢。

夜臨淵道;“用力一點就好了。”

童歲道:“我、我努力!”

夜臨淵的皮膚偏冷白,細細的青色血管在跳動。

童歲傾身靠近。

那截優美的脖頸散發著酒香,除了眩暈感更多的產生了一點隱秘的饑餓感,被吻過的牙根發癢,他張開嘴咬上後頸脆弱的肌膚。

殷紅的血珠冒了出來。

淡淡的腥甜佔滿了他的味蕾。

夜臨淵身體忽然極度的繃緊,喉間發出類似於野獸的低吼。

他隱沒在童歲發間的手指縮緊,拉扯童歲的頭皮陣陣隱秘的發麻,忍不住想要抬頭半途而廢。

卻聽見夜臨淵道:“繼續。”

童歲隻能聽話,一點點把信息素注入。

標記的過程比發熱的痛苦更加劇烈,超過極限值的疼痛轉化成了鋪天蓋地的興奮和愉悅。

他像是繞著童歲轉動的行星,宇宙間的時間和物質都不重要了。

或許在多年之後,這顆行星會寂滅,但他破碎的每一塊依舊會被質量所吸引,形成一圈美麗的星環。

兩股截然不同的氣味已經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了,絲絲縷縷地纏繞,怎麽都分不開。

童歲脫力地往後一坐。

夜臨淵伸出手將他接住,他雖然表情淡淡,但薄雪一般的臉上泛著紅,眼底黑沉不可察。

童歲標記了半天,嘴早就酸了,他不確定這是不是成功了。

“可以了嗎?”

夜臨淵嗯了聲,“但還沒結束。”

“啊?”童歲道:“你還疼嗎?”

“不是這個問題。”夜臨淵道:“要保證下暴雨的時候水壩不被摧毀,除了修繕,更重要的是泄洪。”

童歲腦袋沉沉的,沒太聽懂,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夜臨淵道:“我是水壩。”

過了幾秒,童歲對上他眼底的情緒,忽然意識到了他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童歲瞬間臉全紅了,連同耳朵根都是粉色的。

過了好一會兒。

他才小幅度地點頭,同意修水壩,“我想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