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因為我太喜歡你了。”夜臨淵道:“喜歡到一刻都不想要分開。”
第二天,童歲頂著一脖子的吻痕,無精打采的出現在教室裏。
自從他們在一起的消息傳開後,各科任的老師見到童歲打瞌睡也不敢再多說什麽。
同學們也見怪不怪了。
童歲打了一個哈欠,枕著手像隻卷住自己,縮成一小團的貓咪,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等他睡夠的時候已經放學了。
迷迷糊糊中一隻手放在他的頭頂,揉了揉,時不時捏一捏他的耳垂。
童歲輕哼了一聲,轉了個方向還要繼續睡,毛茸茸的發絲看起來更亂了幾分。
周圍的同學們大氣都不敢出。
之前不相信他們在一起的人,在看到夜臨淵看著童歲的眼神後,簡直不要太誇張。
這是第一次能把柔情這個詞和夜閻王聯係在一起。
夜臨淵俯下身,湊近童歲,低聲道:“小豬,不是說要帶我回家見家長嗎?”
他沉沉的聲線裏帶著幾分笑意。
童歲一瞬間就清醒了,抬起頭,直直地盯著站在旁邊的夜臨淵。
他臉上還有睡覺壓出來的印子,額前的碎發亂翹起來幾根,眼底帶著一層朦朦朧朧的水汽。
“你怎麽來了?”
童歲揉了揉眼睛,夜臨淵替他收拾著課本。
他熟練把東西裝進小挎包裏,背在自己的肩上,完全看不出來昨天晚上隻睡了幾個小時。
童歲想不明白,怎麽夜臨淵可以精力這麽旺盛?自己卻困得像條狗?
夜臨淵拉著他的手,“走吧。”
童肆年還沒有放學就提前了半小時,等在軍事學院的校門口。
昨天晚上他想了一晚上。
他決定從好幾個角度給自己單純的弟弟做一番教育。
尤其是夜臨淵一點都不近人情,冷冰冰像座冰山,武力值這麽高,說不定之後還有家庭暴力的傾向。
童肆年的手放在膝蓋上,一敲一敲。隔著玻璃,不停地張張望外麵來來往往的學生。
“怎麽還沒出來啊?他是不是被夜臨淵給拐走了。”
秘書:“……”
他現在總算是理解什麽叫做關心則亂了。
“您可以給他發消息問問。”
童肆年這才想起來。
就在他要打童歲的通訊時,門口熙熙攘攘的人群裏,忽然出現了兩個很亮眼的身影。
秘書道:“他們出來了。”
童肆年看到跟著童歲的夜臨淵,頓時臉色一白,“……”
他來幹什麽?
這讓自己好不容易準備好的壞話還怎麽說。
童歲也發現了他們的車,高興地揮了揮手,拉著夜臨淵快步走了過來,敲了敲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