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
童歲聽到外麵好像有人搬進來的聲音, 在飯桌上問池星宇, “好像有新鄰居,要不要去打聲招呼啊?”
池星宇眼底的神色一冷,“我去就行, 你繼續吃。”
“哦好。”
童歲身上穿的是居家服, 也就懶得換了, 他似乎一連好多天都沒有出門。
池星宇出去的時候順手關上了門,所以童歲並不知道搬過來的人是誰,但那天晚上池星宇格外的瘋,嘴裏還不斷重複問他, “寶寶, 你是誰的?”
童歲咬著唇,根本沒有功夫搭理他。
池星宇這次卻格外的執著, 含著他敏感的耳朵尖, 又問了一遍。
這個答案似乎他今天一定要聽到。
童歲嘴唇張張合合, 喘著氣,“……你、的。”
池星宇在他耳邊輕笑了一聲,心情好了很多,“我是誰?”
童歲的耳朵被他弄得紅得快要滴血,眼睫沾著水霧,聲音悶悶的回答:“池星宇……”
“嗯,我在,”池星宇得寸進尺道:“可以再完整的說一遍嗎?”
童歲脾氣挺好的,這會兒也被他弄煩了,軟綿綿的手把他的腦袋拍開,紅著眼睛罵道:“你要做就做,不做就起來,哪裏有這麽多的廢話。”
池星宇被他拍了一巴掌沒有生氣,反而笑嘻嘻搖著尾巴又湊過來了,蹭著他的手,“手疼不疼?”
童歲:“……”
第二天。
池星宇早早起來要去考試,駕照的考試。
童歲聽到動靜轉頭看了他一眼,就收獲了一個黏糊的親吻,池星宇道:“我很快就回來。”
他這會兒困得要死,把腦袋又埋進枕頭裏悶悶地嗯了聲,表示回應。
童歲睡回去不久就聽到了敲門聲,下意識地認為是池星宇有什麽東西忘帶了之類的,眯著眼睛就摸出去開門。
他打開門,門外站著不止一道人影。
童歲這會兒才睜開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根本就不是池星宇,而是他的其他三個任務對象。
他身上穿的還是寬鬆的睡衣,衣領歪歪斜斜露出大片的皮膚,雪白的皮膚上是各種充滿佔有欲的痕跡,像是雪地裏綻放在枝頭的昳麗梅花。
甚至就連纖細的腳踝上,都帶著一枚吻痕。
眼前的童歲就像是被池星宇藏在私人領地,肆意掠奪的金絲雀,整個人從上到下都被對方的味道浸透了。
即使是已經做好了準備,三人在看到這幅畫麵,表情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改變。
像是一記重錘砸下來,讓人喘不過氣。
童歲注意到他們的視線,也想到了身上的那些痕跡,作勢把衣領往上扯了扯,虛虛蓋住了一些。
“你們這麽早過來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