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整個雷鳴都要讓你毀了,這會兒裝什麼好人?怎麼?突然良心發現了?”
江晉不屑的冷笑起身,慢慢地走到了蕭永年的麵前。
“玉簫公子最近在江湖上名聲大噪,是那些江湖人的吹捧讓你忘記了當初的狼狽了嗎?”
江晉貼近蕭永年的耳標說道,蕭永年的臉色則瞬間變得鐵青。
想他當初初入江湖不知江湖險惡,陷入險境命懸一線時,為了活命一念之差走錯了路,一步錯步步錯,之後發生的事情就再也不受他的控製。
隨著時間的流逝,隨著事情的發展,現在的蕭永年每天都活在後悔之中,他的心就像是被架在烈火上烘烤,日日受著煎熬與折磨,而為了減輕這種痛苦,他已經很少再回雷鳴,也很少再接觸雷鳴的人了。
但世事難料,蕭永年沒想到在一切即將塵埃落定之時卻讓他遇到了雲笙,而他心中的悔恨也在兩人相遇的那一刻達到了頂峰!
那是怎樣的地獄啊?一眼淪陷,相識即是結束......
不知不覺,蕭永年的雙眼裏滿是悲哀。
而他對麵的江晉卻看得心情大好,美人和秘籍即將到手,一時間江晉激動到顫抖,然而他還沒高興多久,又突然想到了白日阻擾自己的玄衣男子,登時臉色就暗了下來。
“穆!元!邢!”江晉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
既然有驚龍門插手,那他就不能再像之前一樣躲在暗處了,他必須親自出馬,好好利用整個江湖的勢力來阻擾驚龍門的行動。
之後不知江晉和蕭永年又說了什麼,總之蕭永年是在天將亮時才悄悄的離開。
而仲陽、司高逸、汪瑒也被各自的師門盤問了一整夜。
此時,得知一切的仲桓氣的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木桌。
“你居然被雷鳴抓走當了大半年的藥人?”仲桓眉頭緊皺,因為過於憤怒,麵色陰沉的嚇人。
“該死的魔教竟然如此對你,真是不把烈陽山莊放在眼裏!”
一旁垂著腦袋的仲陽一聽這話立馬抬頭反駁,“雷鳴不是魔教!”
“啪!”仲桓氣的一巴掌拍在了仲陽的頭上,“你還說?我看你是被那妖女迷了心!”
“笙笙才不是妖女!”仲陽又吼,這一下吼的震天響,仲桓當即就抬手作勢要打,仲陽卻瞬間縮回了頭,嘴上還不服的小聲嘀咕道,“笙笙隻是生病了,需要喝藥,才不是傳言的那樣。”
“就算是為了治病也不能強搶人!”仲桓無奈。
“沒有強搶,大家都是自願的!”
這一下仲陽有了底氣,而他的話也讓仲桓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一群瘋子!”
“先不說這些,哥,雷鳴教真的是被陷害的,他們沒有殺人,雲教主定的教規十分嚴苛,根本無人敢犯!”仲陽急急的喊著,“我們要阻止大家,不能攻打雷鳴,應該把事情調查清楚,還雷鳴清白!”
“就算你這樣說了又能怎樣,口說無憑,討伐雷鳴已經是大勢所趨,不是你我二人說幾句話就可以阻止的。”仲桓淡淡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