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恨我?”雲笙終於問出了口,抓她爹下獄,要她做妾,還讓侍衛進她的屋,她心裏隱隱有這個感覺,隻是一直不敢去想更不敢相信。
“當年你不過是在玩弄我,現在是認清了現實打算繼續騙我?可惜我不會再上當了。”陸政鬆開抱著雲笙的手,緩緩的站起了身,背對著雲笙,叫雲笙看不出他臉上的表情。
“你說我配不上你,但現在你卻是我的妾,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也,隻能是我的人!”
說完陸政一甩衣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雲笙的屋子。
當晚,陸政再次做了噩夢,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真實,他仿佛再次回到了那一夜,再次親身經曆了那一切。
“啊!”
慘叫著醒來,陸政滿頭滿身都是汗水,胸膛也劇烈起伏著,他緊緊地抓著自己的右手,明明已經傷好多年的手腕再次清晰的傳來劇烈的疼痛感,這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的雙眼漸漸爬滿了血絲。
嘭的一下,陸政陰沉著臉推開了寢室門,門外站崗的侍衛高澤擔憂的喊道。
“大人。”
此時此刻,陸政的麵色十分的駭人,就連高澤隻看一眼就趕忙低下了頭。
陸政麵無表情的從高澤身前走過,很快他就來到了雲笙的房間門口。
咣的一聲,陸政直接破門而入,他一下衝到雲笙的床前一把掐住了雲笙的脖子。
“啊。”雲笙被瞬間驚醒,失聲尖叫出聲。
隻見陸政一臉陰沉,雙眼泛紅,額頭青筋暴起,猶如地獄羅刹,對方掐著她的脖子,隻需輕輕一用力就能將她的脖子掐斷。
雲笙的驚呼和臉上明晃晃的害怕終是讓陸政眼中的血色褪去,他心中一痛,左手快速的從雲笙的脖子上挪開,改為拖住她的後腦,下一秒陸政就狠狠朝雲笙壓去,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吻上了雲笙的紅唇。
雲笙隻感覺自己的呼吸在被瘋狂掠奪,那吻霸道又強勢,似有著深深地愛意,但又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懲罰之意。
“唔。”雲笙掙紮了一下,還有著一絲的哭音,陸政渾身一震,凶狠霸道漸漸褪去,唯剩下溫柔與憐惜。
直到雲笙感覺自己快因為缺氧窒息時,陸政才放過了她,但依然緊緊地抱著她,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這之後,陸政抱著雲笙哄了許久,等雲笙眼角的淚珠不再,安穩的進入夢鄉,陸政才看著懷裏的雲笙,思考起兩人的日後。
讓他傷害雲笙恐怕是做不到了,不得不承認,即使雲笙再怎麼折辱過他,他依然深深地愛著她,雲笙的一個眼神一個聲音,輕易的就能讓他繳械投降。
什麼恨啊,玩弄啊,就隨時間消散吧,擁有那樣一副極致美麗的麵容,好似無論她做什麼都無法讓人責怪,都可以被輕易地原諒。
這一刻,陸政終於放下了過去,他將人更加抱緊了幾分,痛苦仇恨早已消失不見,唯留幸福充斥心間,讓他有一種醉酒的眩暈感。
看似時間過了許久,輪回鏡外青辰不過是從內室走到了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