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武鬆從酒醉中漸漸醒來,疲勞狀態下的醉酒,自然使得他連之前的記憶都模糊了,停了稍許之後,他坐起了身子。
依然有些頭痛欲裂的他,舒展了雙手,抬手間,卻觸到了一陣柔軟。
驚詫之下,武鬆趕緊往邊上瞧去,此時的身邊正躺著一位女子,細看間,竟然便是昨夜初次見麵的邱芝。
怎麼回事?
他極力搜索著那殘存的記憶,錢燾走時,他還依然有些知覺。隻是之後大夥開始更加沒有節製的喝酒,醉倒之前的他隻依稀記得被這位新認的姐姐帶了回家。
逐漸有些清醒的他,看了看躺在身邊的這位玉人。
若論外貌,邱芝自然是一等一的,在當世略顯高挑的身形,整體成熟的外觀,此時睡眠中早已沒了昨夜的那種主動,完全是一個文靜的女子。
此時躺於邊上,呼吸間起伏的山峰,尤為惹人心動。看她那有些肉感的臉蛋,清晰無暇,臉上沒有一絲雜質。
白嫩的皮膚,小巧的嘴兒,還有那如今緊閉無法看到的雙眸,以及位於其上的細長睫毛,武鬆看著,有些沉醉其間了。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這一切,但是他沒有去多想,反正既然發生了,他便是個負責任的人,既來之則安之吧。
武鬆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空氣中似乎夾雜著一絲曖mei。想通了,武鬆便放下了包袱,既然妾有意何須郎有情?
時間在一絲一縷的溜走,不知多久之後,邱芝醒轉了過來,看到武鬆睜著眼睛盯著自己,刹那間臉紅如血。
之前那個看似放蕩的邱芝消失無蹤,低頭猶豫了很久,她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頭看著武鬆。
“你不會因此看不起姐姐吧?”邱芝的話語中有一絲緊張,卻又夾雜著期待。
“為什麼看不起呢?”武鬆好奇的問道。無論如何,占便宜的是他武鬆,該說對不起的也應該是男人。看著紅霞飛布的臉,武鬆有些詫異,一個人的變化竟然是可以如此之大,之前看上去有些不知廉恥為何物的人兒,此時確實如此的敏感。
此女歸心倒是極為快的,眼神迷離的癡看著武鬆,“姐姐還以為你會認為姐姐寡廉鮮恥,初次見麵便將身子交予了你。”
邱芝掙紮著想起來,但是剛一動,便緊緊皺起眉頭,咬著牙硬是沒有起來。
感受到了邱芝的痛楚,武鬆趕緊將她按下,對她的痛楚,武鬆自然能想到是什麼原因。
隻是邱芝是有過夫君的人,怎麼會是這樣的?難道她之前的丈夫是個無能或者?
“邱姐,你?”武鬆有些詫異的問著。
邱芝似乎看出了武鬆想要問些什麼,有些羞澀的點點頭道:“當時我過門不久,他便走了。即使是在世的時候,因為體弱多病,一直沒有碰過姐姐。他死後,夫家認為是我克死了他,因而把我逐出家門,姐姐辛苦了多年,才算是拚得這份家業。”
聽完她的話,武鬆靜靜的看著她,對她更為憐惜,其實既然已經成為了他的人,他本不在意之前的她是怎麼個情況。
“現在感覺怎麼樣,還疼嗎?”武鬆柔聲的問著。溫柔的表現讓邱芝有些吃驚,卻同樣有些感動。原以為自己先前的表現會給武鬆留下不好的印象。